。最讨厌的是它总是嘤嘤的叫,让人烦不胜烦。”
“呵呵,打扰了。”
岑千枫的涵养倒是不错,冲着萧三儿微微一笑。
他这一笑,奸狡之气扑面而来。
原本他这面相的人,就属于曹操式的枭雄人物。
再加上一个男人,生了一双狐狸眼。
就算他笑的时候,眼神里也闪动着阴冷的光芒。
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
这种人,最可怕。
萧三儿眨了眨眼,随即笑道:“来吧,说说吧,哪儿不舒服?”
“经常头晕。”
“严重么?”
“晕倒之后,人事不知。”
“频率呢?”
“一两天一次。”
萧三儿眉梢微微一挑,伸手取出白布包放在桌上,示意岑千枫把手腕放上去,同时同时扭头看着沈沫说:“去对面的药堂,买二两屎壳郎来。”
“呃,啥,师傅,屎壳郎?”
“就是蜣螂,你跟他们说,他们就知道了。再买点干姜回来就行了。”
“哦,好的。”
沈沫连忙转身跑出了诊所。
对面坐着的老人一头雾水,疑惑的问道:“萧神医看出我的病了?”
“你一进屋我就看出来了。”
萧三儿随口回了一句,伸出一根大拇指,按在岑千枫的寸关脉上。
这时,旁边那个一直没说过话的年轻人终于开腔了:“这位神医别具一格啊。我在国外留学,也翻阅了无数中医典籍,还没见过有人用大拇指摸脉的呢。”
“你是?”
萧三儿斜眼瞄了他一眼。
“哦,这位是我的远房侄子,叫岑凡。”
岑千枫连忙介绍了一下。
旁边的岑凡也凑过来,脸上带着一抹嘲讽,很随意的说:“我在米国是读西医全科的。而且,在哈佛附属麻省总医院进修。算是个医生吧。”
“然后呢?”
萧三儿微微一笑。
“我叔叔的病,在国内国外都查不出病因。”
“所以呢?”
“所以,我看不出你有什么手段能确诊病因。更不相信用一根大拇指能听出寸关脉里的脉动之相。”
岑凡说完,岑千枫也没说话,只是目光闪闪的盯着萧三儿。
而岑千枫身后的那个冷艳女人,已经再次站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