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路上,两人都在马车中,却都不说话。进城之后罗溪换了马车,要先送拓跋曜回驿馆,但是拓跋曜坚持先送罗溪回光华阁。但是这次罗溪是从光华阁不引人注意的小门进去的。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注意。
罗溪要下车前,拓跋耀忽然问道:“一会三皇子府的宴会你去吗?”
“为什么不去?不仅要去,还要梳妆漂亮了再去。有人想让我很难看,我却不想让她那么如意。”罗溪笑着说。
拓跋耀看着罗溪青蓝色的眼睛心中一滞,可是马上又恢复了理智,说:“你去准备吧,我一会来这里接你。”
进入房间之后,罗溪看着红袖,微微一笑说:“有什么就问吧,憋在心里容易憋坏的。”
红袖听到小姐如此说反倒不好意思问了。想了一下才开口:“小姐,刚才你和琨王殿下在打什么哑谜啊?明明是他帮着我们赶跑了那些人,为什么他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罗溪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大声说:“进来吧。”
一抹深蓝从窗户飞进房间内。红袖早就习以为常,坐在一边,也拿起来一杯茶,喝了一口。
“说吧”罗溪放下了茶杯。
“回主子,那腰牌应该是齐国临安侯府内宅的腰牌。”雪貂低着头说。
红袖有点生气,“你认得这牌子,当时怎么不说?”
雪貂很无辜:“我想说啊,可是主子不让。”
罗溪笑笑说:“琨王已经认出那是他们齐国的人,这个时候不弄清原因就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好像不太好。这件事说好了是个人恩怨,弄不好就要两国兵戎相见。我不想自己成为被别人利用的对象。而琨王也不想。但是这件事我若追究起来还是要追到他们齐国去的,所以他才会说要给我一个交代。”
“明白了吗?”罗溪问红袖。
红袖想了一下说:“明白了。”
“明白就好,去收拾一下,换身漂亮衣服。我这里让别人来伺候吧,一会还有的累呢。”罗溪转向雪貂,说:“找人详细了解那个临安侯府,明天我要详细资料。今天你还要跟我去三皇子府。”
“是”雪貂又嗖的一下没影了。
罗溪心里暗笑:其实不用每次都走窗户的。
拓跋曜直到看着罗溪进入府宅,才低声说:“出来吧。”
只见鸣萧驾着马车从光华阁的侧面胡同里拐了出来,车到拓跋曜跟前,鸣萧跳下马车,双手抱拳,唤了一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