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想开口都说不出来话。
景帝见事情如此,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便道:“京兆尹,将此人压至天牢,严加审讯,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胆子。”
说话间黄浩以及两名侍卫直接驾着公孙央出了琨王的营帐。
“琨王,这件事让你受惊了,李公公,去朕的营帐取两摊三年桂花酿给琨王压惊。”景帝虽然说的算是道歉的话,但是脸上却没什么道歉的表情。或许是君王脾气都是那个样子吧。
“曜谢过燕国皇上。”拓跋曜看到景帝的表情好像一点没看出来,很高兴地接受了那赠礼。
“朕想出去走走,琨王,不用送了。”景帝甩了袖子大步走出营帐。
只听外面李公公喊起“起轿……”
一众官员如鱼贯出,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都不相同。尤其是温国公,好像劫后余生一样。
罗溪和溪元澈因为资历最小,所以走在了最后。当其他人都出帐的时候,拓跋曜示意鸣萧拦住了两人。问:“你不是溪元澈,你究竟是谁?”
罗溪冷笑道:“琨王就是这么对待刚刚救了你的人吗?”
拓跋曜一想,也是啊,如果不是罗溪早有准备,趁乱变了公孙央的模样,恐怕现在他现在也没那么容易脱罪了。但是他还是担心真正的溪元澈的安危,毕竟应该受伤的人是他。
拓跋曜缓了一下语气,道:“本王只是想知道溪元澈的情况,毕竟他是因为本王而受伤的。”
罗溪:“琨王殿下请放心,只要有我在,他就不会有事。只要他有事,本郡主也不会好过。”这话说的没有态度,没有温度。只是句句都是实话,罗溪和溪元澈本就是一个人,那么罗溪没事,溪元澈自然没事,溪元澈出事,罗溪又怎么能好过呢?但是这话在外人听起来确是另一番味道。
“那他是谁?”拓跋曜指着刚才被验身的那个“溪元澈”。
罗溪嘴角向上一扬,道:“摘下来吧。”
“溪元澈”在脖子边撕扯了好一阵才把那人皮面具摘下来。当然还有眼皮上的膏药。
拓跋曜仔细一看,这人他也认识,而且不久之前就见过——雪貂。
见到雪貂面无表情地拿着那人皮面具,拓跋曜忍不住低头暗笑。“我说怎么平白无故地伤了眼皮,原来是为了遮挡青蓝色的眼睛。光华郡主,你这作假做的可真够细致的。”
“今日本王欠郡主一个人情,他日郡主如有需要,本王定当万死不辞。”拓跋曜真诚地向罗溪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