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曜其实今天对罗溪的行为有些小生气,他琨王那么多产业,难道还需要女人自己出去劳心费力吗?
罗溪一边梳着头发一边道:“我就是不想用你的才这么做的。”
拓跋曜有些怒:“你是我的王妃,我的就是你的,难不成我这堂堂一个王爷还养不起你一个女人?”
罗溪给拓跋曜倒了一杯茶,道:“我就是不想这个店和你有关系。”
拓跋曜攥紧了拳头“为什么?”难道刚成亲你就要和我划清界限?
“我要凭自己的本事进御膳房,这样去查你娘亲的案子才方便。”
拓跋曜的拳头一下松开了,他内心充满了感动,起身抱紧了罗溪“原来你还在想这件事。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御膳房不是那么好进去的。就凭司马傲恐怕是很难了。”
“司马傲到南平你都知道了?难道你跟踪我?还是根本不信任我?”
拓跋曜微笑着缠着罗溪的头发,道:“我倒是没跟踪你,只是司马傲来南平挺让我诧异的,前几天他在四街十六巷转悠的时候,我的人见到他了。他不是四海楼的老板吗?你能把他请来帮你确实不易,以前有人曾重金邀请他到别的地方去开店,都让他拒绝了,这次你能说动他,真是让我另眼相看呢。”傻丫头,你以为那个司马傲真的会尽心尽力帮你进入御膳房查案吗?追人都追到南平了,一个小小的掌柜居然还敢惦记本王的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罗溪听着听着不对劲,怎么拓跋曜在说司马傲的时候貌似表扬,怎么语气中透着那么大的酸劲呢?不会是拓跋曜误会她和司马傲有什么吧?越看拓跋曜的微笑越透着寒气。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能误会什么?”
“有一点你说的没错,司马傲确实没本事进御膳房。另一点你却没说对,四海楼真正的老板并不是司马傲。”
“什么?四海楼背后还有人?”拓跋曜很惊讶,这四海楼背后的人一定不简单,不然如何能成为那么多的京城权贵的流连之所?是慕容丹麒还是慕容元正?如果是他们,那么这次小溪要进入御膳房还要借助燕国皇室的力量吗?这怎么可以?如果让人查到,那么有心者随意遍一个什么理由就可以定她一个间谍罪。
罗溪轻描淡写地说:“我才是四海楼最大的股东。”
“什么?四海楼是你的?”这句话无疑向拓跋曜心中扔了一颗巨型炸弹。
“没错,四五年前四海楼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