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也是方家有头有脸的人,说话可要讲真凭实据,随你这么污蔑人,我这个当家主母第一个就不答应。”
方谦握紧了拳头,证据,确实需要证据。“好啊,你说证据,方云生我问你,昨日里听说你去福生楼支银子了,足足五百两,柜上没那么多钱,你居然冲掌柜的发了脾气。我且不怪你跟老掌柜发脾气,只问你这五百两你要那它做什么?是不是去还赌债了?”
方云生吓白了脸,眼睛不敢看方谦,紧张地往后退,甚至想把旁边的丫鬟推出来挡住自己。
王朝云看见方云生如此不争气心中很是恼火,可是这出戏不能这样,方云生是她的儿子,儿子若是败下阵来她也好不到哪去,于是解围道:“这件事是我让云生去做的。”
方谦冷眼问:“请问母亲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呢?”
“下个月就要祭祖了,这次祭祖不比寻常,我希望方家列祖列宗能保佑老爷可以尽快康复,所以一定要大办,这才让云生去柜上支银子。”
方谦扔出昨夜整理好的账簿,问:“难道为了祭祖也要卖出去三个铺子还有方家的别院吗?连方家下人的钱都克扣,祭祖这件事母亲到底是要办多大呢?”
王朝云没想到方谦居然发现她卖掉的铺子以及别院,内心忽然慌了,可是这个时候决不能慌。方家的那几个铺子本就不大,况且两位叔公并不知道情况,那么就要看她这张小嘴怎么说了。
王朝云忽然眼泪如泉涌一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操持这么大一个家我容易嘛?老爷卧床不起,我私底下找了好些个医生给老爷瞧病。还有这一大家子的生计,这么都口人吃饭。方家的生意没有老爷一落千丈,我总要让府里的人吃饱饭吧?难道我为了让府里人吃饱饭卖掉几个不起眼的铺子有什么不对吗?”
方谦恨的牙痒痒的,什么为了全家人的生计,什么为了全府人吃饱饭,都是纯粹的瞎扯,他们方家什么时候沦落到要靠卖铺子换米粮了?还不是为了她儿子还赌债!
“哎呦,我来的可是不巧。”
一个礼貌却不严肃的声音传了进来,众人回头一看,居然是风度翩翩的司马傲。一身上等的金丝段外袍中间是青玉扣的团锦腰带,尤其是腰带上拴着的香囊,那样式特别,竟然是镂空绣花的,这样的绣工整个南平也找不出几个绣娘可以做到。尤其那香囊发出的阵阵清香,一开始闻不到,后来似有似无,但是会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这种味道。能用得起如此香料的人来头一定不小。
“司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