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人罗溪不认识,但是常在赌场混的人都知道,这个喜子是夏老板的亲信,让这个人来肯定不会有诈。
骰盅不在罗溪手里,桌上的人仿佛都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次就应该没问题了。还有人想看看是不是这个黄衣公子不拿骰盅就不会说的那么准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黄衣公子一定就是使诈!
骰盅落桌,开始压钱。
桌上几位大哥都在盘算这次应该是多少点,只有罗溪在悠然地扇着扇子。绿衣男子拿着手里最后的五十两银子眼睛转了又转。
罗溪见大多数人都买定离手了,随意拿出桌上的一个五十两一枚的银锭子要往点数六的位置压去。那绿衣男子趁着罗溪还没把银锭子放上,一把把自己的银锭子扣在了六的位置上:“这个数我压了,你换别的吧!”
周围四个人看着绿衣男子的行为直咬牙,因为绿衣男子做的正是他们想做的,只是他们还要保持最后的节操。
罗溪也没抬头,只是扇着风:“这位大哥,你确定压这个号码么?”
绿衣男子虽然不确定,但是觉得这个黄衫公子要压这个,那么开出的点数就应该是这个了。“对,对,我就压六了,怎么滴!”
罗溪也无所谓的样子,把自己的五十两银锭子放在了六的旁边“我压旁边这个。”
桌上另一个也坐不住了,“我压七,你压别的吧。”
罗溪冷笑一声,也没说不乐意,把银子又扔到十二的位置上了。
已经有两个人抢了罗溪的号码,其他人也不好再抢了。再说,这个黄衫公子已经换了两个地方了,应该不会再被猜中了吧?
“买定离手!”
桌上几个人都坐回到自己的位置,除了罗溪,其他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那骰盅,想看看这里面究竟是几点?
“两个六,十二点,庄家赢。”虽然喜子自己也有点不相信,但是自己摇的骰子,而自己也绝对没有和别人串通过,怎么会那么准?
绿衣男子眼睛已经气红了,因为自己最后五十两银子也没有了,就这还欠罗溪五十两,他站起身要捉罗溪的衣领,却被别人拉住了:“你们俩使诈!你们俩串通好的!”
罗溪收好桌上的钱“这位大哥,你说我们俩使诈?这位小哥我都不认识,我们怎么串通?”
旁边的人也安慰着:“就是啊,这喜子是夏老板的人,难不成你还说夏老板和这位公子串通好了?”
绿衣男子不甘心,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