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日暮降临,一轮明月如同银盘一般挂在天。柔和的月光洒在地面,仿佛给大地穿了一件银装。
拓跋曜和罗溪躺在小土坡的侧面,享受着阵阵的凉风从脸颊旁边吹过带来丝丝泥土的芬芳。
“这里的月亮真漂亮。”
起看月亮,拓跋曜更喜欢看罗溪,:“怎么?你家乡的月亮不是这样吗?”自从对战过吸血鬼之后对罗溪的家乡更感兴趣了。
“是?不是?以前在家的时候没时间看月亮。即便是有月亮,也是关心月光给我带来的能见度是不是够用。哪里有时间欣赏她的美景?”
“你的家乡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那里有吸血鬼吗?”
罗溪摇摇头:“我的家乡没有吸血鬼,只有他们的传说,算是有,也是一种病。一种见不得阳光的病。那些病人身体孱弱的很,根本不能像我们遇到的那个强悍。”
“既然没有,为什么你会对那东西如此了解?如你和霍振凯都知道拿东西怕什么,如何应对。”说起这个,拓跋曜心里酸酸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和罗溪最默契的人,为什么现在很多事情她说的霍振凯能懂,而他不能懂?
罗溪淡然一笑:“因为在我故乡有很多关于这些东西的传说。我们都知道而已。”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看着天的月亮感叹:“这月亮真圆。”也不知道那些未来的科学家们是怎么发现这颗星球的,他们有没有给这颗星球起名字?如果说这个“月亮”与地球的那个相似,那么金木水火土各个临近的行星呢?是不是也相似?
在两人渐渐陷入沉默,罗溪的思维开始天马行空的时候,雪狼忽然发出了警报的呼声。“马厩有情况。”
拓跋曜也发现了军营里发出的信号。两人同时起身默契地马奔向马厩。
“什么情况?”
“我发现那是什么了。”
“你说的是那头狼?”
雪狼有些无奈说道:“你还是快来看看吧,那东西像是狼,可我真的不确定。”
还有能让雪狼不确定的狼?这是什么狼?
当罗溪和拓跋曜赶到的时候,发现霍振凯邦德都到了,他们已经把马厩围了起来,没有人进去,那马厩里传来肌肉撕裂的声音。
肌肉撕裂?这是马厩,能把那么大一匹马直接撕裂的究竟是什么?
马厩里的马显然受到了惊吓,四处逃窜,嘶鸣。为了防止那些马踩踏无辜的人,鸣萧早把人员安排妥当,周围都是用盾牌护卫,无关人等一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