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响起了惨绝人寰的嚎叫。
“艾我草,别闹,我特么有伤,混蛋别掐我大腿,泰坦你这个大变态,挠我脚心干什么?哎,尼玛,我的老腰啊,救命啊,**啦!”我悲惨的嚎叫声不但没引来同情,反而招来一群王八蛋的加油助威。
半响之后,就在我以为灾难结束的时候,狂狮那个杂碎伸出两根手指,猛然捅在我的屁股上,给我来了个货真价实的千年杀!
“啊……”我出了本世纪最悲惨的哀嚎。
“草你吗呀,狮子你这个杂种,我非在你屁股上开个口不可!”我捂着屁股满地打滚,痛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指着逃走的狂狮各种脏话脱口而出,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队长说了,不准你踏出营房一步,有种你出来啊!”狂狮站在营房外面冲我大做鬼脸,气得我真想把他脑袋拧下来做个红烧狮子头。
忽然,一辆卡车从狂狮身后开了过去,车轮卷起的烟尘呛得他一阵剧烈咳嗽,抬手刚要骂,现卡车里竟然坐了满满一车难民,看他们灰头土脸,枯瘦如柴的样子,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难民这个词。
不过真正令狂狮在意的不是他们狼狈的样子,而是坐在车厢尾部的两个女人,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只不过狂狮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她们的眼神,在那一瞬间,狂狮没有看到难民该有的恐慌和害怕,这不禁让他多看了两眼,心里觉得不太对劲。
那辆车就停在前面不远处的营房门口,车上的士兵下来,拉开车厢让那些难民下车,狂狮若无其事的走回来坐在门口,目光一直盯着那两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想通过她们的举动来验证自己的感觉。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趁他注意力都在那些难民身上,偷偷从后面冲过去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嘴里嘿嘿笑道:“混蛋,落在我手里了吧,说,你想怎么死?”
狂狮没搭理我,也没挣扎,眼睛一直盯着那些难民,我看他神色有异,连忙松开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口中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你看那些难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狂狮眯着眼睛说。
“就是一群营养不良瘦猴子,有什么不对劲的。”我疑惑的问,这和我们路上遇到的那些难民没什么不同,一群瘦成骨头架的黑竹竿,一阵风都能把他们刮飞,我觉得我一把就能捏死几个,看这群人狼狈不堪的样子,估计也是刚从战场上逃出来没多久。
“不,非洲人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这不代表没有力气开枪,你看那两个女人,我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