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握住我的右手,冲兽医点点头。
我扭头看着女神,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浅笑,兽医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麻醉剂,边上的灰熊和泰坦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我的双腿,忍者在后面抱住我的头,而女神则紧紧抓着我的手。
这种手术其实不难,而且很简单,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用刀切去溃烂的肌肉,烂到多深就切多深,然后以消炎的药物抑制感染,如果止不住,唯一的办法就是截肢,否则一旦感染心肺,必死无疑。
这种手术对兽医来说是小意思,难就难在术后能否抑制感染,如果伤口再次炎,这条手臂就真的保不住了。
所以,手术之后我无法继续行军,需要找个地方静养观察,起码要等伤口结疤才能继续前进。
锋利的手术刀轻轻切开我肩膀上的肌肉,越切越深,直到露出森森白骨,那种剧痛几乎让我昏厥,可心里却有种安慰,知道疼说明手臂还在,痛苦不会让我恐惧,真正令我害怕的是感受不到痛苦。
即便剧痛让我冷汗淋漓,但我依旧微笑看着女神,保持着军人该有的姿态,一片片腐肉在兽医的手术刀下被切掉,如同一场酷刑,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词“凌迟”。
手术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所有被感染的腐肉都被切掉,皮肉里流出鲜红的血液,兽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开始进行最后的收尾。
我脸色惨白的躺在圆木上,汗水顺着鬓角滴落,痛到最后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痛了,没有挣扎,只有咬牙忍受,还有用来掩饰痛苦的笑容。
包扎好伤口后,兽医给我挂上点滴,然后摘下口罩长处一口气,冲我笑了笑道:“兄弟,放心吧,有我在,这条手臂丢不了。”
“谢谢!”我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行啊刺客,我以为你这个小白脸顶不住这样的酷刑呢!够爷们,是条汉子!”猴子掐着腰指着我笑道。
“你他吗才是小白脸!”我挣扎着坐了起来,不顾兽医要**的眼神,用力的握了握拳,可惜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再次感染,上帝也救不了你!”兽医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扭头看向队长,道:“刺客不能走了,我们得找个地方修养两天,他的伤口起码得48小时后才能动!”
“别啊,我已经连累大家了,不能再耽误行军,我休息一会就可以走,绝对没问题!”虽然我很自信,可两条腿似乎在提醒我它们已经无力再走。
“你给老娘闭嘴,再敢逞强我把你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