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想把他的尸体弄出来再砍上几十刀。
“其实你可以让它消失的,现在的技术完全可以做到。”我伸出指尖碰了碰那道伤疤,我明白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痛苦。
“为什么要让它消失,它很适合我。”潘多拉扭过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用头遮挡,难道不是因为憎恨吗?”我知道她不想谈这些,但我不想看到她每天用头遮挡伤疤的样子,觉得很累。
“你想多了,那是因为我习惯了这个型,我带头盔的时候不就把它露在外面吗?”潘多拉还在为自己无力的辩解。
“那是因为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我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她的**,她无言以对,只能狠狠瞪了我一眼。
“仇已经报了,这道伤疤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不是吗?”我仰头吐了一口轻烟,轻声说道。
“如果有人值得我那么做,我会让它消失的。”潘多拉弹飞手里的雪茄,落寞的说道。
“上帝如果存在的话,他会让你等到那个人的。”我看着夜空,月亮已经升了起来。
“也许我该去祈祷。”潘多拉站起身,看了看手表。
“可惜我不够虔诚,要不然可以陪你。”我耸耸肩笑道。
“我只需要你陪我打仗!”说完转身向楼下走去。
我淡淡一笑扭头看了一眼升起的月亮,多么美好的夜晚,而我们又要出征。
“要出了中尉,我这个副队长可没那么好说话!”潘多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来了来了!”我扔掉手里的雪茄,快步追上潘多拉。
坐着一辆破旧的军用越野车,敞篷的那种,我们八个人挤在一辆车上,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疗养院。
潘多拉开车,一路向南方驶去,这女人开车和宝贝有一拼,路面本来就崎岖不平,她还把**当成飞机开,我担心这破车会不会在半路上散了架。
走了十几公里颠的我肠子都快断了,五脏六腑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感觉肠子都在打结,后来实在受不了,我们一致决定解雇这位疯子一样的女司机。
连车都没停,灰熊在后面直接把潘多拉从驾驶位上抱起来,我连忙从副驾驶跳到驾驶位控制车子,然后灰熊又把潘多拉塞到副驾驶,旁边的前锋拽过安全带就给她扣上了。
“你们干嘛?造反啊!”潘多拉拿出副队长的气势吼道。
“我们是觉得司机这种工作不适合长官来做,你就只管指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