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麦克上校的话中可以听出来,这些士兵都是黑寡妇的部下,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一个受训的士兵在众目睽睽之下徒手**,眼见黑人士兵就要咽气,愤怒的黑寡妇指着周围的士兵大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阻止他。”
看着我魔鬼般的面孔,那些人本不愿插手,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黑寡妇命令一下,他们不得不插手。
边上一个离我最近的家伙冲到面前,抬枪指着我的眉心大吼道:“停止你的动作,士兵,不然我就打爆你的头。”
处于暴走状态的我虽然失去理智,但身体对危险预知的本能让我不自觉的停下动作,慢慢抬起头,血红的双眼冒着凶光,死死盯着那个家伙。
我保证他从未见过如此凶狠的眼神,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我最讨厌被人用枪指着头。”我从喉咙深处出低低的声音,好似野兽的低吼,更似苏醒的恶魔。
“你……你冷静点!”士兵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
我上前一步把额头顶在他的枪口上,趁他愣神的工夫,突然出手点在其手腕上,然后反手握住枪托,猛然向前一拽,抬腿一脚踹在其胸口,那家伙惨叫一声倒飞而出,而他手里的ak,瞬息间被我夺走。
紧接着在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中,ak在我手中变成一堆零件。
“别在我面前玩枪!”我冰冷的吐出一句话,话音未落就觉得身后恶风不善,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硬物挂着风声砸在后脑,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翁的一声,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黑寡妇冷着脸站在我身后,慢慢放下手里的步枪,枪托上还沾着一丝血迹。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勇士营,我睁开眼睛就觉得后脑一阵剧痛,心中不禁暗骂:“这黑娘们下手真他吗狠。”
过了好一会,疼痛才缓解一点,我支撑起身体靠在床头,手臂上还插着吊针,除了后脑遭到重击外,其他部位还好。
我呲牙咧嘴的摸了摸后脑勺,上面包着纱布肿起一个大包,“他吗的,怪不得叫寡妇,这样的女人谁敢要?”
“呵呵,听说你又疯了?”潘多拉推门走进来。
“草,你还知道来看我,那混蛋是谁安排的,我非干死他不可!”见到潘多拉我就一肚子气,作为教官她肯定事先知道怎么回事,却还让这种事生,既然是训练可以动刑,电刑,药刑,都没问题,他吗的别跟老子来*****这套,就算来也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