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在陌生的土地上,我已经没有曾经的彷徨和不安,几年间走过太多的地方,从烈日炎炎的非洲荒漠到冰天雪地的北极圈,从波涛汹涌的大洋到一望无际的戈壁,任何地方对我来说都一样,充满了危险和挑战,而我要做得,就是竭尽所能的活下来。
从机场出来有教廷的车来接我们,这个刚刚经过战火洗礼的国家,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我拎着旅行箱,跟在女神后面站在路旁,科伦坡是斯里兰卡的主要城市,战争没有对这里大肆破坏,保留着一座城市该有的样子。
但我看的出来,每个走过的平民眼中都带着警惕,无论战火有没有蔓延的身边,只要枪声一响,安全感就成了奢侈品。
一辆黑色丰田停在我们面前,车窗拉下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
“你好,请问您是来找圣殿武士团的吗?我是说,是斯洛特让我来接您的,对,没错,是他让我来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希娅的绝世容颜给镇住了,年轻的修士不仅说话结巴而且还脸红了。
“是我,斯洛特怎么没来?”若是平时希娅一定上前逗逗他,但今天没那个兴致。
“抱歉,他要保护大主教,不能离开。”希娅冷艳的样子让年轻修士很快恢复正常。
“带我们去医院!”希娅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拉开车门便上了车,我把行李箱放在后备箱,然后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在中东的时候被血瞳阴了一次,从那以后我就不随便上别人的车了,之所以坐在副驾驶就是要监视身边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家伙,只要他有任何异常,即使没有**我也能瞬间秒杀他。
车子从机场出来慢慢驶向公路,机场距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在来的时候我就准备了一份斯里兰卡的地图,在飞机上没干别的就研究地图了,机场周围的几条公路都在我脑子里记着,就是防止接机的人耍花招。
“奥丁那老头还活着吗?”我拿着阿尔忒弥斯送给我的小刀在手指间来回跳动,没办法,所有的**都不能带上飞机,只有这把精致的小刀作为艺术品被拖运过来。
“那是我们的大主教,请您不要叫他老头。”年轻修士对我的称呼很不满意。
“噢,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叫习惯了而已。”我向他致歉,其实我是故意那么叫的,这些宗教狂热分子不允许任何有辱宗教的言辞,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结果还不错。
“大主教已经抢救过来了,只是还没度过危险期。”听到我道歉,修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