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是你折断了人家的手腕?”乘警站在我身后问。
“只是脱臼而已!”我把他手腕接好,站起身头也没回的说道。
“说得轻松,你这是故意伤害!”那女孩不依不饶,像个出来混的小太妹似的。
我没理她,转身拿过背包,从里面拿出厚厚一沓人民币,估摸着有个三四万吧,然后蹲下身交给黄毛,道:“拿去看医生,剩下就当我请客赔罪。”
黄毛偷偷瞄了我一眼,颤颤巍巍的用另一只手接过钱,我没松手,看着他的眼睛沉声道:“记着,以后手不要乱放,碰了不该你砰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我把钱扔给他,转身回了座位,自始至终潘多拉一直淡淡的看着窗外,连头都没回过。
拿了钱,女孩也不说话了,几个朋友扶着黄毛回到了座位,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一场闹剧用钞票轻轻松松摆平,车厢里恢复了平静,但有个乘警却一直都没走。
“同志,请出示一下**。”等人都散了,乘警站在我身旁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
“有什么问题吗?**同志。”我扭头冲他笑了笑。
“没什么,例行检查,请配合我的工作。”乘警跟我敬了个礼。
狗屁的例行检查,肯定是因为我刚才鲁莽出手,让人家怀疑身份了,没办法,我拿出**递了过去,现在我有点明白潘多拉和猴子的话了,这么点小事,我就差点捏碎人家的骨头,虽然是无心的,但法律不会听我的解释。
“她的呢!”乘警看完我的证件又指向潘多拉。
“她是美国人,没有中国的**。”我尽量保持微笑,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危险和恐怖。
“护照呢?总有吧,拿出来看看!”乘警不依不饶。
我无奈的摇摇头,做个火车都这么多事,没办法,只好拿过潘多拉的名牌包,正在我翻找护照的时候,一个穿着运动装的男子走了过来,拍了拍乘警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乘警竟然把**还给我然后转身走了。
我奇怪的抬起头,这一眼看上去,顿时愣住了。
“好久不见,我以为你早就死了。”穿着运动装的魁梧男子一屁股坐在潘多拉旁边,咧嘴冲我笑了笑。
“杜飞?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惊讶的看着他。
“去你家啊,你这王八蛋走了就没消息,作为兄弟又是同乡,我不得替你照顾爹妈吗!”杜飞一脸埋怨的表情。
“麻烦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