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门铃忽然响了,无奈我只好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着一排推着餐车的**员,我疑惑的转头问道:“是你点的餐吗?”
“是啊,折腾到半夜,我都饿了!”此话一出那些**生都一脸暧昧的看着我,那笑容明显是想歪了,我真是欲哭无泪,此折腾非彼折腾啊。
只是我也没必要跟**生解释什么,说到吃的我还真饿了,这一晚上又是跑又是打的,我也是筋疲力尽,闻到餐车里传来的香气,肚子就开始不争气的打鼓。
希贝尔点的餐自然都是天价的山珍海味,有些东西连我都叫不出名字,味道更是没的说,我发誓那些味道从没有尝过,除了十几道贵到离谱的菜之外,还有一瓶不知道年份的路易十三,我没有细心去看,反正希贝尔点的酒至少二十年。
醒酒的过程中,我和希贝尔不顾形象的胡吃海塞,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希贝尔抓着半只比她手臂还要粗的龙虾,一边啃一边傻笑,吃的满嘴是油,哪里有半点黑手党教父的样子。
我看得出来,她笑的很畅快,很放纵,很开心,可能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真正的敞开心扉,无所顾忌,开怀大笑,放眼全世界,包括她的亲人在内,也只有在我身边才能这样不顾一切的放纵自己,她肩上的担子和心中的压力太重了,重到喘不过气,看着她上翘的嘴角,我心里泛起阵阵心疼,她只是个女孩,不该承受这些。
这些话我不会说,说出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她再也不会在我面前像今晚这样开心,真正懂一个人,就会选择沉默,我不想剥夺她最后一个可以释放自己的地方。
解决掉菜肴,酒也醒好了,水晶做的高脚杯,摇曳着比黄金还要昂贵的液体,清脆的碰杯声回荡在耳边,我们说好不醉不归,又说今朝有酒今朝醉,酒水入口,淡淡醇香,一杯又一杯,我们像两个失恋的疯子,尽情挥霍着仅存的佳酿,就像糟蹋着自己的一生。
不知何时,我们坐在了一起,靠着我的肩膀,她说不想曲终人散,我却说相见不如不见,她说想回到从前,我却说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她笑着笑着就哭了,而我的眼泪流在心间。
原本以我的酒量不会喝醉,可今晚却模糊了意识,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只想和她一样,忘记一切,放空自己,放纵在这个重逢的夜晚。
以前当兵滴酒不沾,做了佣兵之后没那么多束缚,经常和兄弟们混迹在世界各地的酒馆,可即便如此,在每次出征之前,队长都会禁止我们喝酒,因为喝酒真的会误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