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赶回去,时间上安排得轻松些。”
沈千盏最不爱操心琐事,乔昕说的话,她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过脑子:“你看着安排就行。”
乔昕嘀嘀咕咕的开始算酒店到机场的时间,餐厅内背景音乐由明快的旋律切换至暗调时,有短暂数秒的安静。
沈千盏就听她的小策划碎碎念着“盏姐十点前都醒不过来,监督盏姐收拾行李一小时,帮忙检查有无遗漏需十分钟,搬行李约十分钟。乐观点,假设十二点退房前能出发……”
沈千盏:“……”
她搁下筷子,正欲为自己辩解,桌上的手机轻震,进来一条消息。
她似有预感,姿态优雅自如地抽了张纸巾掖了掖唇角,这才慢吞吞的划开微信消息。
是苏暂的。
――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千盏翻了个白眼,平时也没见他问候得这么勤快,不想看见的时候怎么来得尽是些妖魔鬼怪。
她刚要放下手机,铃声一响,进来个陌生来电。
沈千盏顺手接起,清冷冷的“喂”了声,不爽的情绪明显得就像北京十二月的寒风,看似温煦,只有迎面而来时,才知它是笑里藏刀,削皮又削骨。
那端一顿,延迟了两秒才问:“谁招你了?”
沈千盏搅和着咖啡的指尖一顿,愣住了。
她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那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回想着刚才熟悉入耳的嗓音,心脏似忽得跳漏了一拍。
“季清和?”
沈千盏挑眉:“你哪来的我号码?”
“苏暂给的。”电话那端的嗓音清冷温和,“什么时候回来?”
沈千盏看了眼还在算出发时间的乔昕,起身避去回廊接电话:“还没定,有事?”
她冷静,季清和比她更镇定:“孟忘舟的钟表收藏协会周五有活动,想邀你一块参加。”
沈千盏的表情瞬间有些龟裂,她挺想问季清和,远隔千里给她打的第一个电话就是为了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但理智告诉她,得憋住。
谁知道是不是季清和挖下的另一个陷阱。
她掐指算了算时间,明天就是周五。
按乔昕的打算,她们明天中午的飞机回北京,铁定来不及。
沈千盏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问:“什么活动?”
季清和:“去故宫钟表馆。”
沈千盏不屑:“故宫的钟表馆,我已经去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