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做过。”话落,他低笑了声,嗓音低低沉沉的,像初醒时的慵懒,极为放松。
沈千盏还没缓过刚才那阵软劲。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原本掌心还微微带着凉意。他又是撩拨又是调戏,明明没有任何实际动作,她已血液奔腾,身体温热。
像沈千盏这种带点标签,自身又格外注重形象的人,常年不要温度要风度。没有暖气的地方,手脚冰凉,总像刚从冰河里打捞出来的。
一年四季,数年数季,始终捂不暖。
唯有去年六月在西安,他进入着,似笑非笑地问她:“你怎么这么烫,嗯?”
哪里烫?
哪都挺烫。
这些羞于启口的记忆在某个瞬间,令沈千盏忽的心软。
某些公众号可能也没瞎说,建立了亲密关系的男女,在某种意义上是打破了防卫壁垒,身连心,交托共鸣。
她叹了口气,终于不再装傻:“季总,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沈千盏没编故事,早年跌入低谷,她如身在人间熔炉,看尽了人情冷暖。也的确一蹶不振,狠狠蜕了一层皮。
从此以后,她始终清醒,丈量感情从来只用脑子不用心。
季清和没法用行动说明他有几分真心实意,她也不想再错负感情。而且,明眼可见的差距与矛盾,她何必找这不痛快?
三十岁了,每多添条皱纹,她五十岁做医美拉皮时都要多花一笔钱,这买卖多不划算。
季清和问:“就是不信我是真心的?”
沈千盏笑了笑:“我家境一般,没爹可靠,工作后一直靠自己打拼,跟季总这样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不同。工作会遇到上司甩锅,遇到同事给穿小鞋。也不是没有被善待过,唯一一次动心还被抽筋扒骨。那时候才知道人这一生不是做个好人就能平安顺遂,即使我善良我也会遭遇无缘无故的恶意和一群想当我爹的臭男人。”
她抬手解他衬衫上的纽扣,那双纤长的素手在昏暗的灯光下如打了一层釉光。她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我其实觉得挺冤的,西安离北京多远啊,不过就是一夜情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呢?”
沈千盏解开三粒纽扣后,指尖微顿,伸手从他腰身两侧环去,轻轻抱住他,以唇吻他的锁骨:“我们这样算什么?”
“不真诚的关系没必要。”沈千盏伸手将他的衣摆拽出来,仰头看他时,眼神清醒,半点不见沉沦:“季总你能明白吗?”
她没那么多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