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确很不错,要不是怕唐突,我倒想让家里的厨师来跟伯母学学。”
沈母被他哄得眉开眼笑:“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你喜欢就好。”
沈千盏以前从未关心过雪蛤背后的故事,纯粹担心季清和这狗男人不要脸起来真的会让厨师再三登门,忙岔开话题:“我小姨?哪个小姨?”
“靓靓小姨不记得了?”沈母丝毫没察觉,顺着她的话,说:“跟妈妈一起长大,你出生那会还是她陪产的。后来出嫁,跟着夫家人去了广州,前几年才回来。本来想让你认她做干妈的,你奶奶生前说干妈不能随意认,就作罢了。你小的时候,每年过年最盼着她回来,结果等长大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转移话题一脚踩进雷区的沈千盏默默地喝了口木瓜炖雪蛤,没吱声。
沈母却不依不饶:“我还想你今年要是回家,带你去小姨家串门的。她家姑娘年初刚生了宝宝,你俩也算手帕交,理当去看看的。”
被数落的沈千盏,愤愤地踢了季清和一脚。
她原是迁怒撒气,后者却将她的行为理解成了请求支援,短暂反应后,搭了句话:“伯母应该是为了千盏姥爷来北京的?预计停留多久?”
沈母语气稍缓,对着季清和和颜悦色:“过完元宵吧,家里就千盏一个女孩,这次来了想多陪陪她。我听小苏说,你们有项目上的合作?”
季清和微微颔首:“我的职业正好和千盏的新项目对口。”
敏锐捕捉到“千盏”这个称呼的沈母,精神微振,表情更加和蔼:“看着这么年轻,已经事业有为了。”
沈千盏心中的警铃顿时拉响,以防沈母问出“你多大了”“是否婚配”“有没有女朋友”“我们千盏怎么样”这类话题,她赶紧挨个往大家碗里夹饺子:“边吃边聊,凉了不好吃了。”
沈母并非不看场合瞎聊的人,原先沈千盏不打断,她也不会仗着自己是长辈问这么失礼的问题。这会见她心虚,心里顿时横了一杆秤。
她深看了沉稳内敛的季清和一眼,笑眯眯地招呼几个年轻人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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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找回脱缰感觉的苏暂没再绷着,拎着酒瓶和老沈对喝:“我小时候不爱吃鱼,得我家阿姨把鱼刺挑干净了我才吃。长大后懂事了,不好让别人这么伺候,就没吃过鱼。”
他打了个酒嗝,说:“人生里也就两回,觉得鱼真好吃。一次是在密云,我刚和盏姐跟组做项目,杀青那天,盏姐带一剧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