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自己的事。”元翔一贯机械的回答。
夏冉耸耸肩,“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知道我的手段。”
“这算是威胁吗?”夏冉微笑着反问。
“可以这么说。”元翔倒是一点不否认。
“看来我不答应,也不可以。”夏冉从始至终都很平静,元翔说的对,他的手段足够她在这个城市,甚至这个国家待不下去。
“夏小姐是聪明人,我元翔的承诺,值得你赌一把。”
“呵呵。”夏冉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讥笑几分自嘲,许久点头,“好,毕竟我两年前就赌赢过,我信你。”
只是这句好,却不是因为元翔刚才的承诺,而是这两年长安的事事顺遂,及曾攀的成功判决。
元翔虽未曾多言,但她却清楚的很。
否则就以她一己之力,怎么可能真的翻起那样的大浪。
这时手机突兀响起,夏冉随意看了眼,直接摁掉,对上元翔平静却深邃的眸光,起身浅浅的道别。
她同元翔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却总觉得这男人严谨的背后藏着一张忧伤的脸庞,可惜中间横着一个裴玥,他们永远不会成为朋友。
元翔看着夏冉离开,那女人早没了初见时的窘迫和无所适从,就连威胁都能坦然自若的反问,既不恼怒,也没有太多情绪,不知道是真的不爱崇岸了,还是真的如她改掉的名字,早已不是夏晚晚。
但毋庸置疑的是,现在的夏冉,真的很耀眼。
望着那背影许久,元翔才起身,整了整衣襟,全身都散发着职业的冰冷气息。
与沈崇岸的桀骜冷峻完全不同的高冷,却同样引人瞩目。
……
公寓。
夏冉在楼下就看到自己房间灯灭着,神经放松下来,上楼直接开门,边开灯边换鞋,哪知道一抬头,就看到沙发上如雕塑一般正襟危坐的男人,登时被吓了一跳,“沈崇岸,你是不是有毛病?”
“你去哪儿?”没理会夏冉的话,沈崇岸开口便是质问。
那语气忒像坐等妻子回家的全职丈夫,语气颇为哀怨。
夏冉在片刻的平复后,随意的扫了眼沈崇岸,“三少不去陪未婚妻,大晚上关灯坐在我家是要扮鬼?”
“我在问你话,你就那么喜欢布鲁斯,别忘了你答应曜天的事。”沈崇岸才不理会夏冉的戏谑,话题一直盯在夏冉为什么晚归。
“我确实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