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兴致,很不解风情的回答,“你不会想知道的。”
关于长安的那两年,是她病情最严重的两年,每天白天都在小心翼翼的跟着曾攀、苏俏俏,以及公司那些人周旋,晚上又不断的怀疑她自己是谁?
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那些牛鬼蛇神的说法是正确的,她也真的是另一个夏冉的灵魂,因为死亡进了夏晚晚的脑海。
为此她不断的去看去研究神学,又反复的约见心理医生,在灵异和科学之间挣扎,想要知道她是谁,是不是真的如医生所说是病了。
她曾在无数个深夜突然睁开眼,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是谁,又和这个世界有什么联系?活着于她有什么意义?
那种空旷的绝望感几乎可以让人窒息。
在很长时间里,她身上一度频繁的出现各种伤口,都是自虐的结果。
如果不是心中的执念支撑着她要替这个世界真实存在又死掉的女人复仇,她可能在长安根本活不到两年。
甚至于,如果不是和曜天重遇,她也不知道继续支撑她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
人活着就是各种关系的更迭。
一个人若与这个世界毫无关系,大抵也就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想到这些,夏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些自嘲又似乎有些庆幸。
沈崇岸听夏冉说完那句话,微微侧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源,可以瞥见女人的侧脸,还有那渐渐散发出来的浓郁忧伤,突然长臂一伸将夏冉圈进自己的怀里,“好,不想说就不说,以后的每一个两年我和曜天都会陪在你身边。”
夏冉没想到沈崇岸会突如其来做出这样的动作,说出这样的话,有些发怔,可下一刻就感觉到自己被拥的更紧了。
“唔,沈崇岸……”
“嘘!”夏冉下意识的想抗议,可男人却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唇上,轻轻嘘了一声。
夏冉立马噤声,不解的仰头看男人,就措不及防的跌入一双幽暗如深潭的桃花眸里,人微怔,一时竟然不知要说什么,就这么呆呆被抱着,脑袋发懵,她刚才被表白了?
怎么可能!
夏冉暗暗压下自己刚才冒出来的想法,可没过一会又忍不住想,真的是她多想了吗?
如果是,这男人现在抱着她又如何解释?
突然夏冉觉得自己一向还算聪明的脑袋,此刻像是里面进了面粉又装满了水,被男人晃了下,全成了浆糊,什么都想不来也理解不了。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