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二楼的,要么身价过百亿,要么赌技一流。
这两种人无论哪一种都会成为赌场的座上宾。
沈崇岸不动声色的起身扫了眼二楼,缓步跟上侍者。
余光望了眼那玻璃箱,拎着黑色皮包的手暗暗握了握,也许在旁人看来极短的半个小时,可对他来说是一生最难熬的半个小时。
不知道被囚禁在玻璃箱中的晚晚,此刻究竟如何了,偏偏隔着玻璃又戴着面具,从他的角度甚至看不清眼神。
而夏冉在玻璃箱的每一分钟,对他都是一种煎熬,这种煎熬更是让他心痛的无以加复。
更糟糕的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上了二楼,气氛明显要比第一层要安静许多,沈崇岸跟在侍者身后,走了进去。
比起下面,二楼的装修风格更为低调,贵气中不乏奢华,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心思。
“你很厉害。”沈崇岸一进去,对桌的男人便悠悠的夸赞他,可那眼底却全无欣赏之意。
沈崇岸望了眼对方,平头脸上带疤,一身腱子肉,看似是个肌肉发达无脑的家伙,可他却知道,这人绝非善类。
能坐到这二楼就不是智商低下的,何况那刀疤下阴狠又锐利的目光,让他不敢轻视。
“谢谢。”沈崇岸保持着‘马龙’的人设,非常古板又客气的道谢。
那刀疤男哈哈一笑,“你也想要那个女人?”
“嗯,我想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应该想。”沈崇岸边说边观察着对面的反应。
“哈哈,哪又如何?可今晚她只能是我的!”刀疤男哈哈一声,轻蔑的望着沈崇岸,看着那带着眼镜又一脸职场精英的呆样,还想跟他抢人?
“赌场规定她归全场最大赢家。”沈崇岸望着对面男人,直觉告诉他,对方似乎不止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那望向楼下夏冉时嗜血的目光,让他莫名的不安。
难不成这个刀疤男跟夏冉有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