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露连忙松开沈武寰，双手护胸：“不是...您虽然是教授，但也不能利用这种职务之便潜规则女学生吧？这...这不道德！”
沈武寰翻了个白眼：“你想哪去了，我是说让你在乐团演出的时候给我老老实实的干，别给我整那些幺蛾子，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你那样做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吗？”
张海露脸上露出悻悻的表情：“您看出来了？”
“你还能再明显一？”沈武寰反呛一句接着道：“我虽然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但无非就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但我想你恐怕用错地方了，古典音乐的表现形式虽然不强求严肃，但在固定的时候是一定要严肃的，比如在交响乐响起的时候，你这样的做法只会引起别人的厌恶，懂了吗？”
“说不定就有那么一两个对我的音乐感兴趣的人呢。”张海露嘟囔着。
“事实上呢？难道说你很喜欢和别人吵架？”
“...”张海露不说话了，她试图狡辩一下，但她发现说的再多也只不过是找借口而已。
“古典音乐这条路可以通向很多方向，有古典音乐基础的人，在任何音乐道路上都能活得更加丰富多彩，你虽然很有潜力，但我看出来你的心思没有在古典上面，我现在给你的这条路，你试着走一走，能不能走通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当然，前提是你在乐团的时候给我好好的干。”
沈武寰说完这句话后，便再也不开口了。
张海露站在原地思考，最后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对着沈武寰远去的身影喊道：“沈教授，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
辛向阳不知道那天下午沈武寰带张海露去了什么地方。
她唯一知道的是张海露从回来的那一刻开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得。
张海露不再像是故意捣乱般的在交响之中制造混乱，反而开始注重自己和乐团成员的配合。
更对自己的技术严苛到了极。
任何一个小的技术瑕疵，她都会进行无数遍的演练，练习时间比平时增加了数倍。
辛向阳几乎每天走到练习室都能看到张海露提前到来，一个人在练习。
这在往日是几乎不可能的。
“沈教授，你到底施展了什么魔法？”
辛向阳对张海露的变化，就像每天清晨的体能训练一样，充斥着疑惑。
不光是她不解，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