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武寰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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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武寰的一番交流确实让方大师大开眼界，他当初第一次见到这姑娘的时候就知道她绝非等闲之辈，言语之间对音律的理解更是堪称大家。
自己来找她帮忙果然没找错。
但不能忽略的是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消磨沈武寰身为一个西洋音乐人和民族音乐人之间的隔阂。
方大师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知道这可是最最核心的问题。
“不行，我不同意这件事情，怎么能让一个小姑娘牵着鼻子走呢？”
“但方老的提议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案，我们未尝不可一试啊。”
“我看老方是急病乱投医，她沈武寰确实是明星一般的人物，但她毕竟是学西洋乐器的，跟我们尿不到一壶里去，讲究突破也不是这么讲究的不是？”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家孙子就挺喜欢那姑娘的，听说她自己也会不少民族乐器，想来方老也不会乱来才对啊。”
庄严肃穆的老式宅院之中，数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席间落座，各发己见，有的人觉得这个提案值得一试，但却仍然有不少人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毕竟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实在非同小可。
但这就好比一堆电竞职业选手突然要接受一位长跑健将的带领来进军世界冠军一般，虽然两者都是同属体育竞技运动项目，可核心的东西却完全不同。
当然，民乐和西洋音乐相似度更高，但在这件事情上找沈武寰担任领头人，是不可能做到让所有人心服口服的！
在众人的争论声中，方大师拍了拍手掌道：“还请大家稍安勿躁，今天叫各位来此处自然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无论是支持的还是反对的，都没有关系，民乐已经这样如此多年尚且无法让我们破釜沉舟，恐怕也不在乎多些年头。”
方大师的一席话似在讽刺，又似在点醒众人，他本身便在民乐行当里身份不凡，在座的诸位多少能够听进去一些。
但听进去不代表他们会支持，反对派为首的一位老人便拍着桌子问道：“破釜沉舟也要讲究基本法吧，我承认这个沈武寰沈大师在西洋音乐上的造诣非同小可，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有资格能够帮我们出这个头，更何况，这样看起来，我们民乐完全是靠着西洋音乐家的名头才得以翻身，这种情况是我们想看到的吗？”
“对啊，沈武寰一个小姑娘，她何德何能？”
方大师环视面前的老者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