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顾轻舟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男人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将顾轻舟拷在床脚上。
顾轻舟挣扎着手铐,拉得一阵乱响,却无法脱开,她厉叫:“你做什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你放开我!”
她不想看他杀人,更不想看他行房。
他却把她锁在他床边的柱子上。
顾轻舟厉哭:“你这个变态,变态,神经病,变态!”眼泪经不住又滚落。
男人不管顾轻舟的歇斯底里,只是将那女人推在床上,动作野蛮凶残。
顾轻舟就被锁在床边,他做了什么,她全知道,然后她彻底崩溃了。
活了十六岁,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见识过了。
一个小时之后,这变态终于从女人身上起来。
他洗了澡,解开了顾轻舟的手铐,要带着她离开。
上了车,男人拍顾轻舟的脸:“回神,吓到了?”
吓到了?
顾轻舟想骂又想笑,她似乎经历了地狱般的一个下午,他却轻描淡写问她是不是吓到了
顾轻舟更想哭,可是眼睛里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她的魂魄像离体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去顾公馆!”男人道。
中午绑架顾轻舟的时候,男人让下属拦住了那个黄包车司机,问他是从哪里出发的。
故而,他就知道顾轻舟是顾公馆的小姐。
顾轻舟骗他说她姓李,男人也没反驳。
下车时,已是黄昏,晚霞谲滟披下来,顾公馆覆盖着一层锦衣。
男人将她放在顾公馆门口,就开车离开了,并没有送她到屋子里。
回到车上,他有点疲倦了。
司机是他的老下属,轻声问:“少帅,是回督军府,还是去别馆?”
“去别馆。”男人揉了揉额头,道。
奥斯丁轿车转头,回到了男人自己的别馆,是一处很精致小巧的法式小楼。
回到别馆,负责打扫和煮饭的孙妈告诉男人:“少帅,夫人今天打电话来了,明晚督军府有个很重要的舞会,让您回去一趟。”
男人摆摆手,不理会。
第二天早起,他就把这事忘得精光。今天还有集训,他吃过早饭就赶去营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