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少有人能把手伸到圣玛利亚学校,因为此校的女学生,多半是有背景的。
霍钺纤长匀亭的手指,缓缓抚摸着汽车座位上的真皮,心里颇有点涟漪。
顾轻舟陪着颜洛水,去了趟军医院。
胡院长亲自出来迎接,这不是给颜洛水面子,而是给顾轻舟的。
外伤用西医的治疗方法更稳妥。
胡军医检查了一遍,告诉颜洛水道:“已经消炎了,伤口不深,皮外伤,不需要缝合,别沾水就行。”
“校医也是这么说的。”颜洛水咬唇,脸色有点白,她还是觉得很疼,疼痛席卷了她整条胳膊。
胡军医给颜洛水开了消炎的药,有内服,也有外敷。
离开的时候,顾轻舟还遇到了司慕。
顾轻舟一开始没看到他,直到军医给他见礼,喊了声“少帅”,顾轻舟才转过脸去看他。
司慕这些日子,天天在城外的驻地受训。他不是来治病,而是来看望他的一个副官。
他的副官在训练中被流弹击中了小腿,入院治疗。
瞧见顾轻舟,司慕眼眸严霜轻覆,那冷漠中难掩厌恶,和顾轻舟错身而过。
颜洛水担心看了眼顾轻舟。
顾轻舟无所谓。
上车之后,颜洛水低声对顾轻舟道:“司家的人,一个个眼睛放在头顶上,你别往心里去。”
“我不在乎,我根本没想过嫁给他。”顾轻舟道。
这是她第一次和颜洛水说起此事。
颜洛水微讶:“真的吗?”
顾轻舟点点头。
然后,顾轻舟又把自家的情况,告诉了颜洛水:“你也瞧见了,我们家那一个个的,恨不能生吞活剥了我。若没有军政府的靠山,我只怕出门都难,更别说去念书了。所以,我用了点小计策,让司家承认我,并非想要嫁给司慕。”
“原来如此。”颜洛水恍然。
同时,颜洛水又好奇:“司夫人为何会答应?”
这就涉及那些信。
那些信是绝密,顾轻舟用来威胁司夫人,很有震撼力,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颜洛水。
因为秘密会惹祸,她不想给颜洛水招惹麻烦。
“这个你就别问了。”顾轻舟道。
颜洛水是最贴心的朋友,见顾轻舟有难言之隐,她果然不问了。
知晓了顾轻舟的打算,颜洛水松了口气,道:“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