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那么素净。”
顾轻舟不答,只是问:“咱们去哪儿?”
司行霈卖关子:“自然有好去处。”
已经是半下午了,日影西斜,绿荫之间的阳光,似织金点翠,浮华都敛去了,只剩下眼前的静谧。
司行霈心情极好,搂住顾轻舟的腰下楼。
副官低声,对司行霈道:“少帅,已经办妥了。”
司行霈略微颔首。
他自己开车,没有带副官和司机,却给了顾轻舟一把枪,希望再出意外时,顾轻舟能自顾。
顾轻舟则蹙眉。
饶是蹙眉,她仍是将枪关好保险,放在自己的手袋里。
上了车,徐风暖暖潜入车厢,顾轻舟问司行霈:“你的副官说办好了,是不是昨天那位小姐的死,已经处理妥当?”
司行霈摇摇头,笑道:“那件事,我已经托付给人去办了,应该要几天才能。他说办妥,是说咱们要去的地方,已经清场了。”
顾轻舟尴尬。
她现在跟着司行霈,每到一个地方,都透出浓郁的难堪。
因为,他们需要清场。
顾轻舟对偷偷摸摸的出行感到羞耻!
她不图司行霈的钱,也不图他的势,为何她要冒如此低贱的风险?
只因司行霈看上了她?
“你义父说,让我行事小心点,别叫人看见了,传出谣言。”司行霈笑,“所以我很小心。”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有人知道,到时候我更难堪。”顾轻舟望着后退的街景,冷漠道。
颜新侬说,这个世上能杀人的,不止是刀枪,还有人言。
他伸手,握住了顾轻舟的手,道:“我不会让你难堪的!”
顾轻舟冷冷哼了声,抽回了手。
司行霈却考虑了很久。
督军和他自己都知道,司行霈是有本事的,军政府的天下,七成是他司行霈打下来的。
可外人会不会觉得他和司慕一样,是个靠父亲吃饭的纨绔?
“你义父说,让我带着你离开华夏,去国外生活,这句话倒也不错。”司行霈道。
“你不是拒绝了吗?”
“我是拒绝了,可这思路挺好。”司行霈略有所思,“也许,我该考虑考虑,自立门户!”
司行霈没有离开岳城,因为岳城的军政府,是他们父子俩打下来的。
督军的那一半,是司行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