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饼很好吃,甜而不腻。”顾轻舟道。
“你喜欢啊?”李桦高兴,“走的时候,我让他们做一点,你带回去给家里人都尝尝。”
“好,谢谢你。”顾轻舟道。
倏然,李桦听到噗通一声,好似是什么掉下来。
她有点紧张,举灯四下里查看,可惜汽灯的光微弱,什么也看不清。
“你听到声音了吗?”李桦问。
顾轻舟道:“可能是癞蛤蟆掉到水里了。”
李桦哈哈大笑:“你真有想象力。”
“不是的,我从小在乡下长大,前年年末才到岳城。癞蛤蟆掉到水里,就是这个声音。”顾轻舟说。
李桦知道这个内幕,只是顾轻舟的做派优雅,很难想象她是乡下养大的,李桦常常会忘记。
逛了一圈,顾轻舟往黑暗的远处看了眼,和李桦回了屋子。
一回来,颜洛水和霍拢静就问顾轻舟:“你在搞什么鬼?”
“我没有搞鬼,是有人在搞鬼呢。”顾轻舟笑道。
她们这边说着话儿,那边堂屋有同学喊她们:“轻舟,阿静,你们出来玩啊,我们打算击鼓传花”
击鼓传花是古时文人间很风雅的事,不过到了今天,就成了凑趣的。
女孩子们摆了只鼓,一张偌大的桌子,中间摆放着白酒、红酒和辣椒水,旁边一个大签筒,李桦正在埋头写问题,一朵去了干净刺的黑玫瑰放在中间。
“花落到谁手里,谁就抽一个问题,答对了就奖赏一朵玫瑰,答错了就喝酒或者辣椒水,或者回答一个很隐秘刁钻的问题。”李桦支持大局。
顾轻舟直摇头。
颜洛水和霍拢静倒是觉得有趣。
女孩子们都很兴奋。
她们不住校,所以等于是第一次一起过夜,这种兴奋刺激得她们根本睡不着。
顾轻舟的手很快,每次花差点落到她手里,都被她带过去了。
而签筒里的问题,个个都很很难,有出自圣经,也有出自算数课本。
同学白彦连输了两次,被迫回答两个问题,比如“和未婚夫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果然是很刁钻。
顾轻舟在旁边笑,她一边和她们玩游戏,一边留意外头的动静。
宛敏大概不知道庄子上的女孩儿们放开了淑女的形骸,玩得这么时髦前卫,这么开放活泼。
她在安静的等待着,像一条毒蛇,蛰伏,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