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瘾,魏市长将他关到一处破旧的老宅里,紧锁门窗,每天佣人送新鲜的饭菜。
“关押半年。”魏市长能下得狠心管教儿子。
魏二少没有被水匪绑架,却被他父亲囚禁了。
不过沾赌这种事,不下狠手去管教,将来倾家荡产,魏家也没人同情魏二少。
周末的时候,司行霈终于从杭州回来。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司行霈想找她算账的,但是见面之后,将她软软的身子搂住,一切的气都烟消云散。
他的轻舟安全无虞,司行霈心中踏实而温暖。
“你不要生气,我没有勾搭司慕。”顾轻舟同他解释,“当时是魏家的宴会”
她尚未说完,司行霈低头就吻住了她,唇齿缠绵时,他低喃:“知道了轻舟,我相信你。”
顾轻舟倏然心口一热。
她手脚顿时无力,心中也乱糟糟的,许久才感觉站不稳,搂住了他的腰。
一句很简单的话,让顾轻舟心田暖得不可思议。
又暖,又柔软。
“真讨厌你这个人。”松开时,顾轻舟气息紊乱,整了整头发,低声道。
司行霈捏她的脸:“我做什么你不讨厌?”
“都讨厌。”她说,眼睛却弯了下,像两只小小的月牙,甜滋滋的。
“口是心非!”司行霈道。
顾轻舟转过身不理他,偷偷骂他臭不要脸。
当天中午,朱嫂煮了饭,顾轻舟和司行霈吃完饭,窝在客厅沙发里。
她在温书,司行霈在看文件。
“功课很紧张?”司行霈见她学习很认真,问道。
“上次为了收拾顾缃,请了一周的假。”顾轻舟道。
她低头看书,青丝垂落半缕,落在雪白的颈旁,娴雅如玉,浅颦淡笑都有韵致,司行霈看呆了。
回过神,他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文件上。
这些文件都是他从军政府取回来的,其中还有一封私人信件。
信件很隐秘,外头是一种阳刚有劲的笔力,写着督军府的地址和司行霈亲启,戳着南京的邮戳;打开信封,里面还有一封。
里面的信,则是很漂亮的蝇头小楷,这年头还有人写如此漂亮的毛笔字,真是不简单。
司行霈一眼就认出来,递给顾轻舟看。
“谁写的?”顾轻舟问。
“魏清嘉的笔迹。”司行霈道,故意带着几分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