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哭道。
这个时候,洪嫂就会哄着她:“我这就去说。”
其实根本不会去说的,洪嫂知道轻重。
潘姨太则是后悔不已,再怎么哭闹,仍是出不了这院子。
“我妹妹呢?少夫人她到底把我妹妹如何了?”潘姨太又哭。
洪嫂不理她。
“我不该听信叶太太的谗言!我从前住在后花园,有钱又体面,为何我要这样?”潘姨太这时候,是真的后悔了。
肠子都悔青了。
顾轻舟真可怕。
贺晨茹那么周密的安排,就连潘姨太都深感敬佩,一定可以在混乱中抓走顾轻舟的。
结果,顾轻舟居然洞察了一切。
“我不该和她斗的,洪嫂你去求她,就说我错了。”潘姨太又闹腾洪嫂。
这种时候,洪嫂又吓又哄,把潘姨太拿捏得死死的,不许她翻出半分浪来。
顾轻舟叫人封锁了后花园,把佣人全部调回来,后门锁死,同时给司慕发了封电报。
“潘姨太有孕,禁足了她,免得她东奔西走折腾,等明年春天再放她出来。”
司慕的回电更简短:“已知,吾安,勿念。”
没问为什么禁足,也没问潘姨太的孕情。
顾轻舟就知道了。
至于贺晨茹,贺家和叶家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叶家老爷子暴怒,贺家的总长也是气愤到了极致。
加上还有个孩子。
“我们叶家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从前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是人言可畏,如今是板上钉钉!从此,我们与你们贺氏势不两立。”叶家大怒。
叶老爷做主,安排儿子和儿媳妇离了婚。
最愤怒尴尬的人,应该是贺晨茹的丈夫叶丰,可叶丰表现得很平常。
他很淡然离婚了。
离婚之后,贺家不肯接纳贺晨茹母子,毕竟她绑架军政府的少夫人,并且说出了恶毒的计划。
只差一点,那个计划就要成功,少夫人就要身败名裂,少夫人不会容得下她。
“反正在你心中,父母从未疼过你,那就滚!”贺总长道。
他不许贺晨茹母子进门,还收回了曾经作为陪嫁赠予贺晨茹的一些产业。
贺晨茹无可奈何,带着孩子去租了间房子,心中还在谋划,如何将顾轻舟置于死地。
“这次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纰漏?”贺晨茹已经急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