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的自称,是百姓对她的爱戴。”司督军态度冷峻。
他就把顾轻舟缉拿魏林的事,再次说了一遍。
“若不是她,岳城即将大崩败,我们连家园都保不住。她给了岳城百姓第二次生命,拯救了他们的家园,他们敬她为母,这是她的能耐。你们谁有这样的本事,就做一件这样的大事给我看看!
否则,就应该高兴!高兴我们司家出了这样的风云人物,高兴慕儿有这样的贤内助!”司督军一字字一句句,如刀般锋利,既像是说给司夫人听,也像是说给司芳菲听。
司夫人彻底傻眼。
司芳菲亦然。
她们还没说什么,司督军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他甚至察觉到了司芳菲要说顾轻舟的坏话,直接堵死了司芳菲的话头。
司芳菲的背后,冷汗沁了出来。
“原来,阿爸真的很看重顾轻舟,甚至超过了我!”司芳菲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一直都是督军最疼爱的女儿。
在西方的语言中,儿媳妇就是法律上的女儿,故而也是女儿。
突然间,司督军最疼爱的女儿,从司芳菲变成了顾轻舟
司芳菲的眼波流转,眼芒盈盈欲碎。
顾轻舟和司慕离婚的事,今天不能说,时机太不恰当了。
她说了,就可能给阿爸留下“落井下石”的印象,对她太不利了。
司芳菲出了书房,却含混不清走了很多的路。
她把园子逛了一遍,才回到了自己的寝卧。
她打了个电话给司行霈。
副官接了电话:“二小姐,师座正在忙。”
“我阿哥在忙什么?”司芳菲问。
副官言简意赅:“军务。”
司芳菲道:“就不能接个电话吗?”
副官为难道:“二小姐,属下不敢打扰师座”
这时候,司芳菲听到了一声“轻舟”,她愣了愣。
那是司行霈的声音。
她再仔细听,似乎听到了司行霈的笑声,然而副官利落挂了电话:“二小姐再见。”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司芳菲拿着话筒,半晌没有动。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会出现这种奇怪的幻觉?
为什么她在打给她哥哥的电话里,听到了她哥哥叫轻舟?
“我怎么了?”她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