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风。翻墙而出的行为,似乎只有司行霈那种兵痞才做得出来。
程渝则目瞪口呆:“这兔子今发疯了?”
她又把蔡长亭比作兔子。
蔡长亭虽然生得美,男人却无法享受他,故而他真不是兔子。
“还不是你先挑刺的。”顾轻舟直接道,“你没事惹他作甚?”
“我看不惯他。”程渝道,“瞧他那样,分明就是想要撬墙角。司行霈不在,我得看紧你。”
顾轻舟失笑,原来是替司行霈鸣不平了。
她道:“那我回头告诉司行霈,让司行霈高兴高兴。”
“给司行霈发电报,他回去都大半个月了,也该回来了。平城又没战事,他老在平城干嘛?是不是养了妾?”程渝道。
程渝嘴里没边,刚被蔡长亭堵了一顿也没长记性。
顾轻舟戳了下她的脸。
他们三个人出门,顾轻舟吩咐副官,让人过来给院子除虫。
“先除虫吧,等半个月我们再搬家。”顾轻舟。
“那时候都要热死了。”程渝嘟囔,“顾轻舟,你能不能别矫情?”
顾轻舟对这种法不能理解,问她:“我可以矫情的时候,凭什么不让我矫情?我就要先除虫!”
卓莫止旁观了片刻,终于笑出声。
见惯了自家姊妹、姨娘、兄弟们你死我活的争斗,见惯了军营里钻研的攀比,顾轻舟和程渝的感情,让卓莫止生出了向往。
她们俩这样毫无心机的相处,让人感觉透明又温暖,像冬的玻璃房。
三个人去吃了饭,顾轻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她翻了翻黄历,发现六月二十九适合乔迁新居。
她把日子告诉了程渝。
还要再等七八,让程渝颇为不耐烦。最近气热,程渝心情更加不好。
卓莫止来了一,重回了学堂,家里又只剩下程渝和顾轻舟。
“出去吃冰淇淋,如何?”程渝问顾轻舟。
气炎热,一动就满身薄汗,太阳也毒辣了起来,晒得地上生烟。
顾轻舟道:“我约了阿妩。”
“一起!”程渝很大方道,“我不嫌弃阿妩。”
顾轻舟:“阿妩好像有事跟我谈。”
“反正你也会告诉我的,我在场又何妨?”程渝道。
顾轻舟道:“你太给自己面子了!”
程渝又想掐死她。
顾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