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
他们昨晚忙了个通宵。这
位牛局座消瘦但精神旺盛,忙了一夜也不显疲倦,把昨晚调查的结果,一一说给顾轻舟听。
“胡峤儿的佣人说,二少奶奶最近在学英。裴诫是很爱她的,但是她对裴诫不冷不热,还时常嘲讽他。最
近出去学英时,胡峤儿总要特意打扮一番。不过,她每次出门都打扮,但是去学英前是比较快乐的。”牛怀古道。
顾轻舟问:“那就是说,学英有蹊跷?”“
她的英教师姓褚,叫褚如展。大家一直没留心到,现在已经找不到他的踪迹了。”牛怀古道,“我会派人继续去搜。”
说到这里,牛怀古叹了口气:“若是英老师杀了胡峤儿,现在早就跑远了。那人是只身在新加坡,没有亲戚朋友,房子也是租的。”顾
轻舟仍在喝茶。她
一口一口的,尝试把自己的精神唤醒。她昨晚梦到司行霈被一颗炮弹击中,她连他的残骸都找不到。
虽然梦都是反的,可顾轻舟耳边的轰隆声怎么也无法消除。“
就是说,胡峤儿的案子又陷入了僵局?”顾轻舟问,“牛局座,凶器找到了没?”
“找到的可能性很小。当时那边靠海,杀了人把凶器往海里一扔,哪怕捞上来也没了血迹,无法证明什么。”牛怀古道。顾
轻舟道:“仍是没进展。”“
是。”
顾轻舟揉了揉太阳穴:“那裴诫的车祸呢?昨晚医警怎么说?”
“他开车前喝了点酒,其他就无异,的确是被撞死的,没有其他的隐情。”牛怀古道。“
撞死裴诫的人呢?”“
那人是个马来土著,连中国话也不会讲。他是到华民区偷车子的。那车子刚偷到手,估计是比较紧张,又不太会开,一下子就撞了上去。”牛怀古道。
同时,牛怀古又道:“我已经和马来那边的警察局确认过,说那人的确是个惯犯,但偷车怕是第一次,所以才出了那么大的车祸。”
“也就是说,裴诫的车祸也陷入了僵局?”顾轻舟问。牛
怀古嘴角抽搐了半晌。
他浑身烟味,熬夜使得双目赤红,如此努力的情况下,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们遇到了麻烦。
他实在不想回答顾轻舟,可顾轻舟官大一级,牛怀古沉默了半晌,才用嘶哑的声音道:“长官,我们都尽力了。”顾
轻舟这会儿的头疼,稍微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