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颜子清的车子开得飞快,几小时后他们回到了新加坡。徐
歧贞拿着行李,进了家门,没有招呼颜子清进去坐坐。颜
子清的汽车在徐家门口停了片刻,他问自己:“这叫什么事?”
徐歧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打算睡一会儿。屋
子里很安静,她身上有点疼,宿醉的头疼倒是缓解了点。她果然后知后觉感觉到了烫伤的痛。
她犯了个荒唐的错误。往
后的一生,她可能都需要为这个错误付出代价。她
开始痛哭。
自从二哥去世,她已经很久没哭成这样了。然
而不管怎么伤心,发生的事都不能改变。颜
子清没有想过娶她,这点她知道;她也不会堕落到去嫁给颜子清那样的人。颜
家如今是有钱有势,在新加坡算是能一手遮天,可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大家都知道。彼
此看不上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结婚?再
说了,颜子清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她而言意味着开端,可她并非颜子清的第一个。对
颜子清而言,就是一场欢愉,未必把她看得比欢场女子高。徐
歧贞咬了咬唇,是打算把这件事揭过去的。
她不打算深究不放。
只是,她还不知道,命运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以为的开端,真的只是个开端,并非终结。
徐歧贞睡了两天,就决定若无其事,该做什么去做什么。至
于以后的婚姻......
那时候再说,哪怕寻死也挽救不了,只得放下。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可
她到底太年轻,不知道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是女人的一场欢愉之后,可能会面临怀孕的危险。
此刻的徐歧贞,完全没想到这么回事,她大概以为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