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想要的,又不是司玉藻,而是更多更长远的利益。
只要王秋生还在这个位置上,他就会记得自己是怎么当上这个院长的。
“你还敢狡辩?”杜父扬起手,又想要打人。
司玉藻是恨杜家的,因为杜溪上差点害死了她。王
秋生是个耳根子软的,杜家能控制他,司玉藻也能。如
今,老太太的病好转,王家的太太和老太太就都是司玉藻的朋友。如果司玉藻想要王秋生放弃杜家,只需要在太太和老太太跟前说几句话,那些女人自然会替她劝服王秋生的。
再说了,杜家对王秋生的支持,司玉藻也能做到,她父亲以前有不少的部下,如今都在南京任官。这
些,都是后患。司
玉藻不重要,王秋生很重要。“
你一点用也顶不上!”杜父愤怒道。
杜溪上知道,他父亲养在另一个洋房的姨太太最近生了女儿,他天天守在那边看孩子,自己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如果真的很重要,他自己不能时时派人盯着吗?说
明他也没把王秋生放在眼里。
现在出事了,就来怪儿子了。
杜溪上捂住脸,非常的愤怒。潘
落英看着这一幕,默默往旁边站了站,尽可能不让杜溪上留意到她。
下午,杜父就带着杜溪上和潘落英,去王家看望老太太。
王秋生态度挺好的,心情也不错。
“......老太太身体健朗,这才得以控制。杜兄,你上次叫人送过来的新药,也起了很大的功劳,我还想感谢你们呢。”王秋生道。
杜父和杜溪上对视了一眼。
杜溪上代替他父亲问:“王叔叔,听说您请了司玉藻,是她治好了老太太吗?”王
秋生道:“倒也不是吧,她自己都说了,她只是凑巧,正好是老太太的病快要自己好了,她赶上了而已。”
杜父和杜溪上离开的时候,表情都舒缓了不少。
潘落英也暗暗松了口气。看
来,王秋生并没有感激司玉藻,甚至不太愿意提起她。想
到司玉藻忙活了一场,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潘落英就有点想笑。然
而第二天,她就笑不出来了。学
校的公告栏上,贴了一张大大的通报:学生围棋会成立了,会长司玉藻。
这则通报,明明白白告诉了潘落英,王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