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英镑。他和我聊得来,又拿了那么多钱,再加上雪尧这个案子不明不白的,估计很快就会有个结果。”陈素商道。
袁雪竺也拍着胸口:“谢天谢地。我大哥真是倒了血霉!他平时看到人就绕道走的,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
说起这个,袁雪竺又说陈素商,“素商,你真是太细心了。假如是我,想要去贿赂警察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若不是聊得来,而且对方承诺帮忙,平白给钱,可能会被没收,起不到任何效果。
比如说袁雪竺,她对英国的历史就一点也不了解。
她看到了信,也不会认识那是英国来;哪怕知道警察女儿的年纪,也说不出她出生时候的大事件。
“我大哥要对你以身相许!”袁雪竺突然又笑道。
陈素商无奈:“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她沉默了片刻。
她沉默的时候,叶惟也在沉默。
良久,叶惟才对陈素商道:“素商,这件事你怎么看?”
“跟六叔你的看法一样,有人故意陷害雪尧的。至于是谁,我暂时还不知道。”陈素商道,“你们在香港得罪过人吗?”
袁雪竺插话:“没有。”
陈素商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她又觉得不至于。
“六叔,你随便找个地方停下来,我要打电话,问问上次那位胡先生,他知道不知道我师父的去向。”陈素商道,“我们今天就把雪尧弄出来。”
他们在一家咖啡馆门口就近停了车。
陈素商给了一笔小费,让侍者领她到吧台打个电话。
胡先生可能是道长交际圈子里关系最密切的,他果然知道道长的具体地位。
他报了一个地址,香港城中的另一个繁华地方的住宅。
宅子是英式的别墅,有点像个城堡的外形,高大的铁门紧闭。
陈素商和叶惟、袁雪竺都下了车,抬眸仰视这宅子,心里都在想:“道长真有能耐,什么人都能勾搭上。”
他们敲开了门。
佣人请他们进去,转身上楼。
片刻之
后,道长下楼了,浑身香喷喷的,睡袍也松松垮垮,头发凌乱不堪,像是刚睡醒不久。
看到了陈素商,他叹气:“老胡那老东西,真是没轻没重,怎么让你找到了这里来?”
他们说话的时候,楼上下来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