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颜棋也是一头雾水。
她压根儿不知道这位女伴到底哪里来这么大的火。
颜小姐是没有举一反三的智商,她那瓜子仁大小的脑子想了想,又见那女人身上的蛋糕把她衣裳弄得花里胡哨的,也许她是心疼衣服吧?
故而,那女郎夹枪带棒的时候,颜棋很好心拿出了钱包,抽出三张英镑,塞到了女郎手里:“别生气了,再去买身衣裳吧,不用找了!”
女郎:“.......”
一旁的王致名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周劲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颜棋招呼王致名和王玉歆上车,车子从周劲和那女郎身边路过时,那女郎还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待车子走远,女郎才肯接受自己气场强大的挑衅,在颜棋看来,与乞丐讨钱无二。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啊!”女郎发出一声凄厉尖锐的尖叫,狠狠把钱扔了出去。
她明明占了上风,她明明把颜棋打压得抬不起头,她明明妙语连珠、言语犀利又带着内涵,为什么最后她成了乞讨的?
车上的王致名,对颜棋那招以静制动非常的赞赏。
“......很厉害,我第一次见识到你这样的高手。”王致名道。
颜棋:“?”
王致名:“......”
王玉歆在后座,看了看颜棋,又看了看王致名,心里很了然。
颜小姐的确是没觉得她羞辱了别人。
“那女人跟鸭子似的,叫个不停。”颜棋道,“我又没说不陪她衣裳。”
王致名这次是听懂了,颜棋没搞清楚方才那女人夹枪带棒的讽刺。
“怎么这样可爱?”他在心里忍不住想。
想到了这里,他又看了眼颜棋。
颜棋认真开车,没有再说话。
她把王玉歆和王致名送到了
,又进去喝了杯茶,这才转身告辞。
王玉歆今晚住在王致名这里,王致名明天再带她去那边的公寓。
姑侄俩在附近吃了晚饭。
晚饭是一家西式餐厅,人不多,很安静。
吃饭的时候,王玉歆说到了颜棋:“颜小姐的脑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王致名莫名觉得这句话很不好听。
“还好吧,她那个人大度。”王致名道。
王玉歆摇摇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