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兰垂头丧气的说道。
康琴心不解,“勾结南洋走私毒品的事,你是可以和你爸直说。
我想,即便他们兄弟感情亲厚,你父亲也不会任由他做这种错事连累全家的。
哪怕是在新加坡,哪怕护卫司署里的人不能干涉你家的家事,但你二叔现在犯得是罪不可恕的大罪,你不如跟你爸坦白。”
沈君兰摇头,“我爸最近身体不好,我实在不愿再让他操心。
他前天跟我通电话,还问我在这边好不好,二叔又教了我些什么的。”
在他爸爸心中,叔慈侄孝,两人感情素来亲厚。
如此,康琴心就不好再劝了。
倒是魏新荣给他支了几招不太光明的手段,让他回沈家反安插人去沈英豪的手下做耳目,还说实在不行用美人计都成。
沈君兰憋着脸,原地无语。
康琴心凉凉看了他眼。
魏新荣无辜的一本正经道:“干什么都这么看我?
你们自己想,沈二老爷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钱、权都不缺,那不只能是女人了吗?
他又还是中年,我就不信他不需要。”
“新荣,我二叔他对我故去的二婶情深得很,是不肯移情的。
前几年,他倒是有个相好,跟的时间还挺久的,我爸一度以为他们要结婚。
后来也不知为何,那女的就没再出现了。
我爸问我二叔,二叔直接说她痴心妄想越了本分,就给打发了。”
魏新荣咂舌,“这么说,你二叔到底是长情呢,还是寡情啊?”
“对我二婶是长情,但对其他女人都是不上心的。
我就算真的用了你的计策,大概只会被反算计回来,他在这种事情上理智精明的很。”
沈君兰否决掉对方的提议。
魏新荣便再问:“我记得,沈二老爷有个女儿的,对吗?”
康琴心纠正,“是义女。”
她见过那个少女,明丽娇美,对沈君兰在乎的紧。
如今沈君兰和她的义父决绝,不知道林妍的处境如何。
康琴心望向沈君兰。
沈君兰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道:“这件事,与阿妍不相干。
我把她当妹妹,就算是我和二叔关系破碎了,但也不该把她卷进来。”
“行,我佩服你!”
魏新荣举起酒杯,自顾自饮了口,饶有兴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