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暄之后,萧璋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常晓彤见状,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心里清楚萧璋这是要准备进入正题。
“季爷爷,能在我离开的这些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有,今天晚上来闹事的那帮人又是什么来头?”萧璋表情严肃地看着老人:“在我没有离开连云市的时候,您是我们连云市颇有名气的商业大亨,家庭生活富裕,怎么现在沦落到路边上摆夜摊?”
“起来真是一言难尽呀!”老人深深叹了口气,脸色沉重而又悲伤:“其实,在你离开没几年的时候,我就把公司交给了我的儿子子凡打理,也就是语诗的爸爸。”
萧璋点点头,从经常和季语诗在一起玩耍,自然认识季语诗的父亲季子凡。
“你应该还记得,语诗的母亲走得早,后来,子凡重新找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名叫卫丽茵,起初刚进家门的时候,这个女人善良孝顺,对我和语诗都很不错。”老人神情越越悲伤:“可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只不过是卫丽茵的**而已,她利用子凡的信任,心怀鬼胎,竟然收买了我们公司另外两位大股东,强行霸占公司不,而且把子凡从公司赶了出来。”
萧璋目光深邃,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认真听着季老爷子的讲述。
“这个女人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害的我们一家走投无路。”季语诗狠狠地道:“出于生计,我爷爷只好拖着年迈的身体去外面摆摊,每天要熬到深夜!可没想这个女人心肠如此歹毒,隔三差五让人去骚扰我们,为了躲避他们,我爷爷经常要不停换地方,可每次都很快被他们找到,我们都快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办法夺回公司吗?”萧璋试探地问了一句。
“能有什么办法?”季语诗没好气地白了眼萧璋:“那个女人有公司两大股东撑腰,手中股权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七十,再了,她手底下还养着一帮打手,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想要反击,根本是痴心妄想。”
萧璋明白季语诗的意思,沉默一会后,问道:“那子凡叔叔呢?”
“子凡承受不了沉重的打击,再加上心中有愧,精神一度失常,每天都要喝个烂醉,不到天亮是不会回来的。”老人无助地道。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如此没有担当。”萧璋直接道。
“得轻巧,我爸可没你这么好运气,身后有贵人相助。”季语诗话声音很大,尤其是“贵人”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显然是别有用意:“再了,换做任何人也无法经受这样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