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蔚看到慕秋颜脸色骤变的那一刻,她很解气,不仅是为自己。
羽微,你那么坚强勇敢,但你却没有在这个害苦了你的女人面前展示过你的强大。以至于到了现在,她们依然看不起你。你是最善良的人,可你的善良害了你。
“妈,咱们走吧,和这种人说话我都觉得恶心。”战歌露出厌恶的眼神。
“战歌,刚才的话同样送给你,攻城容易守城难。你也不小了,刁蛮任性是没法留住男人的。对不对,战夫人?”吴蔚笑道,她的内心觉得自己此刻真是恶毒无比,也许在这母女眼里她像极了一朵白莲花。
“你!”战歌瞪大眼睛,没想到吴蔚当着长辈的面对她说话这么露骨,一时语塞起来。
即便如此,吴蔚都觉得无法解气,她隐隐觉得,当年慕秋颜和母亲这对姐妹间的关系或许也不融洽。
按理说,她该叫慕秋颜一声姑姑,可慕秋颜就像压根不知道她是慕家的女儿一样,既不提起,也毫不客气。
慕秋颜显然没想到吴蔚居然在替她管教女儿,还教她女儿守成?
所有的道貌岸然和虚伪这一刻全部原形毕露。“吴蔚,你真是可笑,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有今天敢说不是靠着男人?你真的有本事,就别用下三滥的狐狸精手段去勾引我儿子,利用他的关系去接项目。跑到营区重地送肉上门,真不嫌害臊!”慕秋颜
几乎是要破口大骂,专挑难听的说。吴蔚淡定地玩儿着手机,等到慕秋颜把话说完,她才抬起头故作惊讶地说:“你真的把他当儿子?还是把他当棋子?或者只是战家功绩的一块基石?他从你这里分享过母爱,还是你给过他童年的温暖?当然
,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我无权干涉。但同样作为一个母亲,你对孩子的惺惺作态让我作呕。”轻笑一声,她走到门口打开休息室的门,做出送客的架势继续说道:“战夫人,这是我的公司,我怎么接到项目,怎么做我的生意,和你半分关系都没有。流言蜚语我听得多了,但真没想到优雅端庄的战夫
人也会像长舌妇一样言语粗鄙。
你要是真的看我不顺眼呢,你有能力有地位,完全可以打压我们,公平竞争也好,不正当竞争也罢。咱们靠实力说话,如何?”
“吴蔚,你不要仗着有男人为你撑腰就如此放肆!你勾引的不过是战家的晚辈,随时都可以成为弃子。”慕秋颜气急,门外已经围观了不少员工。
“是吗?那未婚妻呢?也不用考虑吗?”吴蔚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