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她还有命门。
刘永清叹了口气,开始重头看这部diànying,起码让这部diànying在脑海里留下一些印象,虽然如今做的这些事情没有很大的危险性,也不可能被人找到证据,但他还是得小心一点才行。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洗手不干,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觉得苏虞兮有一千种甚至一万种让自己痛苦万分的方法,他一点都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他只能按照苏虞兮的指示在黑暗中前进。
苏虞兮发了邮件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独自开车来到了**。
京城的傍晚残阳如血,余辉铺满了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京城的晚霞总有种难言的壮阔和凄美。
**南边有座楼,从外表看来,和其它内外科的病房楼没有多大的差别。可是这里却是整个医院防卫最严密的地方,没有出入证不允许进入。
二月天黑的早,苏虞兮刚到**的时候,整座楼灯火辉煌,门口两侧的警卫放出十几米远,周围还有三人一组的流动哨。这里就是重要领**人接受治疗和保健的地方,也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南楼。
这里曾经住过很多国家领**人,权力的外衣并不能阻止病魔和衰老,不论是谁都逃不过生命的轮回。
苏虞兮停好迷你,打了diànhuà给医院里看护苏东山的唐慕云,等她来南楼门口接她。
伯母唐慕云和婶婶薛怀玉每周轮流守在医院里,其实有没有她们在根本没有区别,只是这个孝心还是得表出来的。
没过多久唐慕云就扬着一张热切的脸出现在了南楼门口,远远的她就看见了苏虞兮那一抹不浓不艳的藕荷色和雪白,亭亭玉立之姿,如一朵南国**开到极致的紫星花站在隐约的夜色中。
唐慕云马上上前跟警卫打了招呼便领着苏虞兮进楼,又亲切的道:“小兮你怎么来都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叫你哥哥陪着!”
苏虞兮淡淡的道:“巍澜哥那么忙,何必麻烦他。”
唐慕云摇摇头面色有些尴尬的叹气道:“他忙个什么鬼,一天到晚就是应酬,也没见他真能应酬出什么名堂来。”
一边说话两人一边朝电梯走去,苏东山住在四楼,五楼是更高级别的领**才能住的,南楼走廊很长很宽敞,干净明亮,各种方面的条件自然不需多说。
两人乘坐专用电梯到四楼,苏虞兮问道:“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唐慕云哀叹道:“自从过年再次住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