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我不孝也好,说我不尊重长辈也罢,能做的我都能做,不能办到的,你把我脑袋砍了也办不到。娘你要觉得我欠你的生育情份,我可以割肉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与你……再无关
系。”平静的声音,却听的时初雪的心都哆嗦了。她一把握住夏寒至的手,“寒至,不要,你还有我……”男人竭力压抑着的平静,却掩饰不了他内心的苍凉。在他看似淡然说出割肉还恩的时候,夏初雪有种想
哭的冲动。这个男人,对亲情失望到何种地步了,才能说出这一番话来呢。“好好,你们好,好的很哪,没想到我生个儿子是这样的……你们,够狠。我走,我这个当老娘的走……各位,你们都看见了啊,我一个老婆子,被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给撵出门了呀。这世道不古,我
个老迈迈的妇人难为哟……”
刘氏气的脸都黑了,诉完苦,狠狠一把拽过如花,“走啊,你这个蠢货,还蠢在这儿干啥?留着让人家请你吃酒大碗吗!”
她俩人呼呼地走出院子了,如花看她是往家里走,不是往城里去的,就拽了拽她。
“娘,我们说好的是去住店的啊。你这是……往家走的方向呢。”
刘氏狠狠瞪她一眼,“不回去你真的要去住店哪,浪费那住店的你是脑子有病吧。不会挣钱还见天的算计着老娘的钱,全给我还回来,这些钱是我的了。”
一把抢过如花手里的钱,刘氏甩开大步继续往家走。
身后,周如花抬头看看天色,面色一变,“妈唉,这天儿都晚了呀。回家得摸黑道了呢。”
个死老婆子,为了节约那几个住店的钱,愣是把她带着走黑道,她诅咒她生孩子都没屁眼儿。啊,不对,这死老婆子生不出娃来了。
不提如花内心的郁闷。
院里面,刘婶儿呆呆看着黑脸膛的夏寒至,最后轻声叹了一声。
“寒至啊,你真爷们。”
说完,她掉头看着时初雪,“小娘子啊,寒至这人,真是挺正直的。能为你做到这一步,他不容易啊。”
时初雪紧握着男人的手,“寒至,以后莫乱说那些割肉还情的话了。实在不行,咱就舍一些钱财吧。”
夏寒至全身冰冷。直到时初雪摇着他,这才有些清醒。呆呆看着她,回握着小娘子的手。
“娘子,我娘她们……满足不了的。”
如果能知足,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到这城里面来找她们的麻烦。更不会,提出无礼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