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衣服的新郎官打扮的夏寒至时,脸腾地就烧红了。
“寒至,你这……也太隆重了吧。”
为了一个夫妻同房,你至于这么郑重其事么。
夏寒至却是拉着她手,“娘子,那会儿我负了你,今天,为夫得补偿你,把当初的一切都给你办圆乎了。来,新娘子的衣服,还有旁的,咱都要做足。”
他转身,从一边锁着的衣柜里,捧出一套新娘子的衣服,还有红盖头,以及,一对玉镯子时,时初雪的鼻子有些泛酸。莫名就是想流泪。
“寒至……”“媳妇,我得跟你道歉。当时据说换了是你当我的新娘子,我这内心还是挺不得劲儿的。其实就算我当时再怎么不舒服,也应该亲自去接你这个新娘子的。可是我称道自己腿脚不便,愣是没去。当时,
我是存心的。”
他垂头,满脸惭愧,时初雪却是紧握着他手,“我知道啊。”她润湿的大眼睛,长睫象是唰子似的轻轻扫,扫的他心儿痒痒,大掌托着她尖细的下巴,轻轻摩挲,“媳妇,不知不觉,我们俩成亲,都快半年了呢。这半年,是我过的最充实,最愉快的半年。感谢老
天爷把你送到我身边,也感谢,有你陪着我走过这灰暗的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