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至也生气,他觉得,自己太惯媳妇了。
转身揪着衙门的兄弟张朝明就喝起了酒,“兄弟,你以前说的对,这女人啊就是不能惯,我这一惯啊,现在惯出毛病来了。”
张朝明平时对媳妇的管束是很严格的,以前他就规劝过夏寒至,说不要太惯着女人。这女人一旦惯狠了,最后就会爬上房揭瓦片。
现在看他这般痛苦的样了,得意笑着为他添酒。
“那是,我早就跟你说了,这婆娘伙啊,就是不能惯的。若不然,她们一点小事都跟你闹腾。女人不听话,捶她,打的她服了,她自己就乖乖的了。”
张朝明的宗旨就是打,打的婆娘服气。
夏寒至想想自己家娇弱的小娘子,摇头,“打她,我还是舍不得的。不过是看她冲我使小性烦躁。来来,兄弟喝酒。”
时初雪独自在房间里面闷了半响后,还是起床,准备善待自己。这男人不争气,还不让自己把日子过好啊。如此一来,她也不气了,大不了,就是把才盛开的感情之花收起来,从此以后,你夏寒至走自己的道,我过自己的桥。有了这一想法,时初雪也不伤心更不难过了。只觉得下午被夏寒至吼的哭的那个
女人,就是个没用的妇人。
她可是新时代新思想,哪有这样别扭着对自己的。
晚上,唐氏听男人说了夏寒至面色不好看,就赶紧跑来看她。
瞅见她居然在倒腾着做一锅肉片粉丝唰锅菜,正端着盆,吃的津津有味儿呢。
她拍着胸脯,“唉呀我的妈啊,听老大说了你家那口子脸色不怎么好看,我就生怕你们俩出个啥事。现在瞅你这还能吃喝的进,挺好的,这下我可放心了。对了,寒至呢?这人跑哪去了?”
时初雪顾自吃着,“你要不要来一点?”
“呃,我就不来了吧,才丢下碗就跑你这一边了。”
“哦,你不吃那就瞅着我吃了,我觉得味道真不错。”这些,其实就是现代的唰锅菜,不过时初雪喜欢吃麻辣,所以做的麻辣鲜香,又是各种肉片切的薄薄的,混合着粉丝素菜之类的煮一锅,再切了些生姜还有蒜的碎沫放在里面,闻着就香的不得了,更
何况说吃。最终,唐氏咕噜咕噜吞口水,“瞅着你吃的怪香的,要不,尝一点?”
时初雪噗的乐出声来。
“直接说么,还藏着掖着的,这年头,咱妇人原就做人不容易了,应该吃就吃,要喝就喝。抠着索着的,给谁过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