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逢春这一次出门,为啥要把家里的首饰都拿走?”
“唉呀,现在你别管了,许是你媳妇儿在外面推销契约,觉得那些东西更能让人信服,所以才弄走的。莫乱想啊,逢春定会在这几天就回来的。”洪父并没有实质的安慰,听的洪大牛还是抱着脑袋,“爹,我有预感,这一次逢春怕是不会回来了。我只要一想到前几天她离开家门,对着俩个孩子格外的温柔,对着我,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
就觉得不得劲儿。”
“洪大牛,给哥滚出来……”院外,夏寒至气愤的嚷嚷声继续响起。
洪父急的直跺脚。“唉呀,你这个孽障啊,只要牵扯到儿媳妇的事情,咋就这么拎不清呢!”
他没敢耽搁,只是慌张跑出来,“大侄子啊,大牛在家里呢。你这气冲冲的有啥事啊?”“呵呵,我有啥事儿,这一份契约,是你们打着我们的名义去签订的吧,我现在需要一个解释。若是解释的好呢,可以不用去衙门。反之,若这件事情处理的不好,只怕咱们虽然是乡亲,却还是要去衙
门走上一趟的。”
洪父听的眼睛都瞪大了,“这,这怎么可能……我……我不信啊!”
他跌撞着冲过来接过契约,可是一接过来后上下左右的颠倒看,“我,我不认字啊。”
“大牛,大牛……”
屋里,失魂落魄的洪大牛也走了出来。
“说啥呢?啥契约?”
夏寒至看着这个男人就气不顺,“喏,你自己看清楚了,这是以我夏家窑一家人的名义签订的契约,我现在只想问你们一句话,这一份契约,是我们夏家窑哪个跟你们交待的?”
洪大牛也是皱眉,“我看看……”
接过来后,也与老洪一样,啥也看不清。
“这个,这个……我不识字啊。”
“哼,你不识字,我来念给你听。”
当下,夏寒至就把这一份契约的内容念了出来。
“大侄儿啊,我们虽然偶尔也贪一些小便宜。可是,象你这契约上面的事情,我们绝对不敢胡乱说的啊。你,是不是搞错了呀?”洪大牛也是瞪过来,“我说夏寒至,你别觉得我们也跟你们挖煤炭是不对的,这地下面的东西,你能挖掘,我们也能挖。现在你找这样一份不知道怎么编排出来的契约,非得混赖上我们,这算啥意思。
我告诉你,要没这样的事我跟你没完了。”
夏寒至却是冷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