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清早的俩口子就在夫妻房事?
时初雪脚步顿住,没好意思再往前。可谁知道,接下来的声音却出乎了她的预料。
“孩子爹,你轻点儿,别再打了,我好痛,再打我今天干不了活,娘会骂的。”:
“呸,你个死婆娘,老子就打,你求饶啊,不求饶,老子还打。”
“孩子爹,求你了,别打了。”
“啪啪……就打,死婆娘,让你看不起我,让你还敢对我不敬,告诉你,我一辈子是你哥,是你男人,敢看不起我,我让你看不起我。打,我打……”
啪啪又是棍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这声音听的时初雪的心都跟着痛了,不管,不要管这一家人的事情。
然而,屋里不断传出李氏惊恐压抑的痛叫声。
“啊……孩子爹啊,求你了,我在认真的求你啊,不要再找了,那儿都要被人扯掉了。”
“啪啪啪……死婆娘,打不死你,敢看不起老子,我还打。”
“住手。”
再也听不下去,时初雪抡着一根棍子就冲了进去。
看见屋里情形的瞬间,时初雪不敢置信。李氏几乎是赤着上半身被夏二狠狠攥住了左胸。惊鸿一瞥中,那被婴儿神为粮食库房的地方,青青紫紫很是狼狈,披头散发的她,又是鼻血,又是泪水半跪在男人脚下。而男人的一只臭脚丫,还放在
女人的嘴巴面前。
恶心,无与伦比的恶心,让时初雪头脑一热,不管不顾棍棒交加的打了过去。
“虐待狂,打死你,变态,死变态……”
这一通胡乱捧打,把夏二还迷醉的眼神打的清醒了一点。他嗷嗷尖叫着赤着上半身冲出屋去。
“疯了,夏老四管管你婆娘,我俩口子在房间里面做夫妻事儿,管她屁事啊,管这么宽,你怎么不上天。”他骂骂咧咧的在外面瞎倪倪,夏长文一声喝斥,“把你的衣服穿好,最近也不知道你在干啥混账糊涂事,星儿娘身上脸上总是留着伤。二娃啊,你还是少作一点。别把家作散了,到时候就有你后悔的。
”
一边刘氏冷哼一声无所谓的很,“这爷们有兴致多造娃,你管那么多做啥,人家俩口子的事儿,你还管屋里去啊?老四家的怎么回事,自己不能生娃,还不让人家生啊?呸,晦气的,看着就厌恶。”
夏二的房间里,时初雪看着羞的无地自容的李氏,一步步逼近,“他这么作贱你,你就没一点反抗的?”李氏只是瑟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