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你家睡?这恐怕不太合适吧?”钱三运有些犹豫,陈月娥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都不在家,他一个大小伙子晚上睡她家,别人会不会说闲话?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儿子杨建还大你一岁呢。”陈月娥似乎看出了钱三运的心思,不以为然地说。
“那好吧。”
“小钱,你看起来很勉强呀。随便你吧,你如果能忍受得了这霉味,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阿姨,我忍受不了这霉味,再说了,我被子和床垫都还没有准备呢。”钱三运掏出几百元钱递给了陈月娥,“阿姨,麻烦你抽空帮我买好床上用品,另外帮我换好纱窗、窗帘。”
陈月娥也不客气,接过钱,笑着说:“没问题,我下午就帮你弄好。这样吧,小钱,你下午反正没事,要不去我家,看看电视、睡觉什么的都可以。”
钱三运自是求之不得,忙不迭地说:“那好呀,中午我喝了点酒,现在头晕脑胀的,很想睡一会儿。”
陈月娥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递给了钱三运,说:“小钱,你先回去,我上街为你购置床上用品,顺便再买些肉菜,现在就不回家了。”
“那多谢阿姨啦。”
从村部到陈月娥家所在的岗上村民组并不远,也就一里多路,钱三运上次去过陈月娥家,所以是轻车熟路,中午时分,路上并无多少村民。上次处理群体性械斗事件时,有些村民见过他,这次见了他,都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陈月娥家的四间大瓦房在村庄的最西头,掩映在浓密的树荫下。钱三运打开正门,又将门虚掩上了。他走进杨可欣、杨可韫的房间内,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还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钱三运贪婪地嗅着这好闻的香味,就像一个缺氧的人忽然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按理说,钱三运应该睡杨建的床才对,上次他睡的就是杨建的床,但是,他睡的是杨可欣、杨可韫的床。因为,陈月娥并没有明确交代他睡哪张床,只要不睡陈月娥的床就是了。就是睡陈月娥的床也不打紧,不就是睡觉吗?
钱三运躺在床上,浮想联翩,如果此刻杨可韫或杨可欣和他共枕眠,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当然啦,最好是杨可韫、杨可欣都在这张床上,来个一王二后的游戏。
钱三运在胡思乱想中就睡着了,美美地睡了一觉,等到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了。他懒洋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觉得浑身轻松。
虚掩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