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具体什么情况以后慢慢再说。”
县公安局离县政府并不远,走过一条街道,再拐个弯就到了。在县公安局办公大楼的门楼前,钱三运看到了一个躺在地上的妇女,她的脸扭向一侧。徐芳菲一眼就从妇女的衣着及体貌特征上认出了她正是自己的婶婶何香芹。
“婶婶,你怎么躺在地上?”徐芳菲惊诧万分。
何香芹躺在门楼的水泥地上,听见徐芳菲的叫唤声后,身子动了动,但是没有爬起来,她蓬头垢面的,衣服上也沾满了尘土,眼眶里噙着泪水。
“芳菲,你怎么来了?”何香芹有气无力的,就像大病未愈的病人。
“是钱书记陪我一起来的。”徐芳菲指了指站在身旁的钱三运。
“婶婶,是不是他们打了你?”徐芳菲蹲下身子,将何香芹搀扶了起来。
“他们说我妨碍公务,几个警察踢了我几脚,还说我再不走,就把我抓起来坐牢。”何香芹卷起了裤腿,将腿上的伤痕裸露给徐芳菲看。白皙的小腿上有一块块的乌青,很明显何香芹遭受到警察的暴力。
“他们简直是土匪!”徐芳菲义愤填膺,愤愤地说。
“他们要拉我走,我说你们再对我动手,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他们害怕我真会寻短见,就不敢对我动手动脚了。”何香芹受的只是些皮肉伤,身体并无大碍,她赖在地上不起来,一半是因为腿痛,一半是想借机向警方施压。只是她一天来由于饥饿、睡眠不足、心理压力等因素,心力交瘁,人也瘦了一大圈,模样的确让人怜惜。
“婶子,你吃了吗?”钱三运主动问候何香芹。
何香芹看了一眼钱三运,喃喃地说:“我昨晚就没有吃饭了。”
“啊?”钱三运和徐芳菲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芳菲,快带你婶婶出去吃饭。”钱三运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了徐芳菲。
“钱书记,我有钱。”徐芳菲不肯要钱三运的钱。
“这钱你先拿着吧。”钱三运不容分说,就将钱硬塞到徐芳菲的手里,一溜烟地奔到办公楼里面了。
徐芳菲和何香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无语。
县公安局一楼大厅摆着张桌子,桌上摆了“来客登记处”的牌子,一个眼神犀利的警察警惕的看着钱三运,仿佛在他眼里,钱三运就是个危险分子。
“你找谁?”警察的说话语气很生硬,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找叶青天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