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前几天高山镇不是发生了少女被害案吗?公安机关认定那个哑巴是凶手,但是我了解他的为人,一个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怎么会杀人?”
叶青天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是我们公安机关判案主要还是依靠证据,有的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有的人虽然性格温顺,但一时冲动,也会酿成大错的。杀鸡和杀人之间并没有必然联系。”
“叶局长,现在我有了最新的证据了!”钱三运将邢半山的衣柜里珍藏有少女内衣、胸罩等用品一事简要说了,当然,他说得并不具体,而是含糊其辞,也没有说是自己翻墙偷窥的,而是说是别人意外发现的。他好歹也是镇政法委书记,一个政法委书记躲在人家宿舍后面偷窥总不是件太光彩的事。
叶青天听着听着,脸上露出无比惊讶的神色,这案件转变得太快了,一个恪尽职守、受人尊重的小学校长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了疑凶?
“叶局长,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让你徇私枉法的,而是希望公安机关能秉公办案,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错抓一个好人。案发后,是我和同事最先发现死者的,我有一定的证据证明此案不是哑巴所为。当然,现有的证据并不能完全排除哑巴的嫌疑,也不能就此证实邢半山就是真凶。如果此案的的确确是哑巴所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好的,我让刑警大队大队长甘日新也过来听听。”
不多时,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甘日新急匆匆地赶来了,看了一眼钱三运,有些疑惑。
“叶局长,你叫我来有什么指示?”甘日新毕恭毕敬的。
“高山镇的少女被害案进展如何?”叶青天板着脸问甘日新。
“杀人者是个哑巴,已经被批捕了,这个我向你汇报过呀?”甘日新不明白叶青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证据呢?”叶青天追问道。
“我们从死者身上提取到哑巴的指纹。”甘日新战战兢兢的,非常惶恐。
“没有其他证据了?比如女孩的yin道里有没有精斑?”
“直接证据倒不多,但据我们走访,哑巴劣迹斑斑,曾经非礼过农村妇女。”
“哑巴认罪了吗?”
“他画押了。”
“有没有刑讯逼供?”
“这,这个……”甘日新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看得出他很紧张,“刑讯逼供倒没有,但既然进了看守所,也不那么舒服的。”
“对于此案一定要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