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人心旌荡漾,美得让人想犯罪,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是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
“啊!”陈月娥轻声尖叫起来,她浑然没有想到此刻会有个男人闯进来,由于这几天思子心切,她身心疲惫,想早早的洗澡睡觉。农村妇女习惯于在后院洗澡,再说她叮嘱杨可韫了,所以只是将后院门虚掩上,并没有反锁,却没有想到,由于洗澡时哗哗的水声及里屋电视机声音的干扰,杨可韫又睡着了,才导致如此尴尬的一幕。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钱三运心中慌乱,一时不知所措。
“出去,快出去。”陈月娥可能是怕杨可韫听见,说话声音很小,语气不像是斥责,更像是哀求。
钱三运的脸涨得通红,慌慌张张退了出去,并随手将后院门关上了。
钱三运手足无措地返回了客厅,杨可韫依然睡得很沉,还发出了不大不小的鼾声。不多时,陈月娥穿戴整齐出来了,一脸的怒气,气呼呼地走到木桌旁,伸手就揪住了杨可韫的耳朵,杨可韫猛的从睡梦中惊醒,眼睛惊恐地四处张望,“妈,怎么了?”
“哪有天刚擦黑就睡觉的?”陈月娥面露愠色,很显然她将刚才的尴尬怪罪于女儿了。可是,毕竟这丑事又不好和女儿说个明白,只能打掉门牙往肚里吞。
“你来了呀。”杨可韫站了起来,冲表情木讷的钱三运微微一笑,表情夹杂着几分羞涩,“昨晚一夜没睡,刚才坐在桌旁就睡着了。”
“是这样啊。”钱三运的心中仍然扑腾不止。
“你吃了吗?”杨可韫又问。
“我,我没有吃。”钱三运表情很狼狈,很想撒谎说自己吃了,可是,肚子里咕咕的抗议个不停,于是就实话实说了。
“妈,钱书记还没有吃晚饭呢。”杨可韫将目光瞄向了妈妈。
“一顿不吃饭饿不死!”陈月娥丢下这句话后大踏步向里屋走去,并嘭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妈妈这是怎么了?”杨可韫对妈妈的反常表情大惑不解,轻声嘀咕道。杨可韫印象很深刻,以前钱三运在她家搭伙时,妈妈就差将他当活祖宗给供起来了,菜肴每天换花样,也从来没有说一句令他不快的话,这待遇连杨建也享受不到,今天不但不为他做饭,甚至还在咒骂他,的确太反常了。
钱三运心中自然清楚,陈月娥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可是,又不能如实相告,便信口开河道:“可韫,你妈妈生我的气是因为你哥哥被抓起来了,如果我不带人抓乔大虎一伙,就不会连累到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