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你也做我的女朋友吧,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被钱三运放倒在床上的杨可韫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两只脚在床上乱蹬,想挣脱又挣脱不了,想大喊又怕妈妈听到,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杨可韫忽然急中生智道:“钱书记,我妈妈醒了,正在咳嗽呢。”
钱三运一惊,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侧耳倾听,除了隐隐约约的鼾声外,并没有什么动静。谁知,杨可韫趁此机会,使出吃奶的力气,从床上逃了下来,一不小心打翻了床前的一只方凳,方凳上的玻璃杯应声落地。接连两声响声,真的将睡梦中的陈月娥惊醒了,随着若有若无的拖鞋声,西厢房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东厢房的钱三运和杨可韫面面相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陈月娥推开东厢房的门,看见杨可蕴正在弯腰收拾玻璃杯碎片,冷冷地问:“可蕴,怎么了?”
杨可蕴面现窘态,结结巴巴地说:“钱,钱书记要喝水,我,我不小心将木凳打倒了,玻璃杯摔碎了。”
陈月娥责怪道:“你这个死丫头,干事毛手毛脚的!快回你的房间吧,别打扰小钱休息了。”
杨可蕴收拾好玻璃碎片,逃也似地走了,只留下怅然若失的钱三运。
钱三运忽然很想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在他生命中留下难以磨灭印象的女人。在去年秋天的一个夜里,在江州的一间出租屋内,他将自己的童子之身献给了一个叫夏月婵的女人,或者说,一个叫夏月婵的女人夺走了他的童子之身。那个让他无比**的夜晚,他在成熟风韵的夏月婵的循循善诱下,完成了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不同的是,他是被动的,她是主动的他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她是一个颇解风情的女人。相同的是,他和她都获得了无比的幸福体验。他记得,他和她在木床上的草席上,他们忘我的放纵,仿佛这世上只有他们二人。他汗流浃背,她香汗淋漓,床垫都被汗水浸湿了,房间里充斥着爱欲的味道。
雁尽书难寄,愁多梦难成。愿随孤月影,流照伏波营。夏月婵,你在哪里?钱三运不停地在心中呼唤着。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王石在就给钱三运打来了电话。
“钱书记,杨小凡的爸爸杨啸天昨天晚上正式和我摊牌了,说小凡现在还是个学生,应以学业为重,再休养一段时间就要重返校园了。他特意说了,为了感谢我的解救及陪护小凡之恩,他会尽量满足我提出的合理要求。我当时心乱如麻,没有提出什么要求,也不知道提出什么要求。杨啸天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