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关掉电视,推开东厢房第一间卧室,这是徐芳菲的房间。隔壁就是香芹婶子的卧室,房门是虚掩的,里面还亮着灯光,还时不时传来她的咳嗽声。
香芹婶子是不是感冒咳嗽了?这段时间积劳成疾了吧?不知怎的,钱三运的心里有点隐隐作痛,也许是他从内心里在乎她吧。要不要去嘘寒问暖?现在敲门进去,合不合适?钱三运的内心深处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如果不敲门,总觉得自己有件事情没有做,再说,他的身体很难受,痒痒的,就像有鹅毛在挠心窝子。犹豫很久,他还是决定敲门。
“婶子,睡着了吗?”
“正准备睡呢。”香芹婶子在里面应了一声。
随着一阵踢踏踢踏的塑料拖鞋声,香芹婶子打开一个门缝,探出头来,“钱书记,找我有事吗?”
钱三运闪身进了屋,并随手将房门虚掩上了,“婶子,以后别叫我钱书记了,听了很别扭,以后叫我小钱就是了!”
“那怎么行呢?让我一个村妇整日在众人面前小钱长,小钱短的乱叫,你还有威信吗?”